在前头打马飞奔的那人,她再熟悉不过。
“臧大人。”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苏梓芸轻轻唤了声后,整个人便从马上跌落。
臧山来不及多想,扬鞭疾驰上前,在苏梓芸落地前将人安稳的接住。
车队也因这变故突然停下,马儿嘶鸣一片。
贺北妱掀开车帘,正好看到臧山接住苏梓芸的那一幕,她眼神微紧,快挪开目光下了马车。
“玉玺。”
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疼痛,苏梓芸尚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捏着背在背上的包袱,微弱的道了句。
臧山一惊,玉玺
只还不待他多问,苏梓芸已经晕了过去。
此时,唐娇娇也已下了马车,与贺北妱一前一后而来。
“怎么回事。”
贺北妱半蹲下看着苏梓芸,皱眉道。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跑来这里做什么。
唐娇娇看了眼如抱着烫手山芋的藏山,颇觉好笑。
公主出现后,他似想将人扔在地上,可又觉得不妥,顿时便手足无措,连公主问了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唐娇娇隐去唇角的笑意,她怎么觉得臧山并非对公主无意呢。
“我来吧。”
唐娇娇上前将苏梓芸接了过来。
“苏小姐可曾说了什么。”
藏山暗地里松了口气,跟着起身看了眼苏梓芸身上的包袱,道“玉玺。”
唐娇娇一愣,与贺北妱对视了一眼后,贺北妱上前自苏梓芸身上取下包袱。
打开后,里头果真是传国玉玺
几人的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玉玺为何会在苏梓芸手中,且看这情形,像是专程给他们送来的。
路山过来替苏梓芸把了脉。
“无妨,只是太过疲劳,睡一觉便好了。”
说完又拿了一瓶药递给唐娇娇“腿上应该受了不小的伤,接下来不能再骑马。”
唐娇娇接过药,将苏梓芸安排进了公主的马车。
做完这一切后,唐娇娇将玉玺交给贺北城“京城的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太子接过玉玺皱了皱眉。
这一路上,他想了许多种可能,但不论怎么想,都觉得父皇不可能会被贺堇宸压制。
城防司,锦衣卫,监察院,禁军,梨花宫,这些人加起来还对付不了逆贼
然此时多想也无用,只有到了京城,才能解开疑云。
苏梓芸足足昏睡了五日,醒来时车队离京城只有两日的路程,一行人在一片树林中歇脚。
从她口中众人得知了玉玺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