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李啊傅哥。”外面的人回答,他更焦急地拍门,接连不断的猛烈拍门——用一种隔壁都能听见的力道。
不过走廊外安安静静,除了他们没人听见。
看来他们运气不太好,女主人赠送的花跟死亡规则有关。
“你在外面鬼叫什么?”傅明青没给外面人回答的时间,他长腿抬起踢上门板,“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傅哥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有急事找你们,齐哥呢?齐哥在吗?”外面的人跟小李的声音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所处的位置不对,它要是一直在大门外呼唤,齐闻秋可能真的会去开门。
“齐哥不在。”齐闻秋字正腔圆地回答。
外面的人,或者说是鬼,没想到会回答不在,一时间也愣住,半天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李卫同的声音变成了雷高的声音。
“小哥,我跟小李一起来的,你就给我们开个门吧,我们那个房的窗户坏了,晚上睡觉太恐怖,来你们这里借宿。”
说得还挺逼真,傅明青没睡好本就有起床气,知道外面是鬼以后也懒得给他们面子,又往门上踹了一脚。
转身拿过窗台边的花,从门缝下带出去:“拿着你的破花,滚远点。”
花不是他们收的,按道理来说,他们不跟花朵共处一室就不会触碰到死亡条件。
打开大灯,两人回到床上继续躺下,完全无视门外大喊大叫的鬼。
虽说睡不着,但晚上听听鬼叫也不错…个屁。
拍门声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晨光洒进屋里,门外的鬼终于愿意歇会儿。
“再等会儿就能起床吃饭了。”傅明青捂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下的黑眼圈贼重。
疲惫得感觉下一秒就能猝死,反观齐闻秋,精神居然不错,起床换上裙子戴上假的动作毫不含糊。
傅明青坐在床上闭目养神,闷声不解问他:
“你不困?病秧子一夜没睡难道不会觉得非常疲惫吗?”
“不怎么困。”齐闻秋习以为常地告诉傅明青,“我有失眠症,三天没睡也能正常上班。”
不过遇到傅明青以后多数时候都能睡得着,抽屉里的安眠药也很久没有用过。
但是傅明青貌似不太喜欢病秧子,所以齐闻秋略去了他需要吃药的事情。
“啊…抱歉。”傅明青脑补了一出齐闻秋从小就爹不疼妈不爱的生活。
或许他老爹还会酗酒打骂妻儿,所以齐闻秋才没法安心入睡。
“没关系。”齐闻秋根本不知道傅明青的想法歪到了外太空。
“没关系,你缺的爱傅哥可以给你。”傅明青掀被下床,穿着本来的男装,一把抱住齐闻秋,下巴在他头顶蹭蹭,“不要害羞,尽管向傅哥撒娇吧。”
“?”齐闻秋低头,提醒,“傅哥,你摸到我胸了。”
他穿的红色吊带裙,胸口有些挂不住,空荡荡的,傅明青的大手刚好按在上面。
被男人摸胸……触感非常奇怪。
傅明青立马松手,这次换成齐闻秋拍拍他的头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