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坑声,就用脚后跟一直上下磨我。
我给她踢到一边儿,小声说:“快睡觉,别闹啊。”
小萱非但不听话,还得寸进尺,直接缠住我了。
我脚拇指向下用力,意守丹田,舌顶上腭清净宁神。
谢起榕教我的法子真有用,很快就没感觉了。
一夜无话。
隔天我被屋外动静声吵醒,鱼哥已经起来了,豆芽仔和小萱还在蒙头睡。
我坐起来问:“鱼哥,这外头啥动静啊?”
鱼哥指着外头说:“我刚才出去看了,好像在做大锅饭,来了不少人,那些小孩都提了布兜,不知道在干嘛。”
穿好衣服出去一打听知道了。
原来是村大队做杀猪饭迎元宵,那些小孩提的布兜里,都是各家各户给的吃的,都装满了爆米花瓜子花生。
这杀猪饭谁都能吃,只要拿碗来就行,我们从房主那儿借来碗一人吃了一碗,中午12点多,趁村里人吃饭我们去鬼崽岭了。
本地村人问起鬼崽岭都眼神躲闪,还是小唐指了方向,小唐说不能开车去,只能步行,从村头向南走三里地左右就到了。
我们提包到了地方,远远便看到一个大山丘平地隆起。
山丘上都是树,冬天树枝上光秃秃的没叶子,看上去十分荒凉。
“把头,这里就是鬼崽岭?”我打量问。
“应该是了奇怪”
“怎么了?”……
“怎么了?”
把头转身问道:“师弟,你难道没感觉?这当地人所谓的鬼崽岭完全就是个大土堆,有点像是封土堆。”
“啥?”
我来回看了眼,惊讶道:“这么大的封土堆?这什么墓也不能有这么大的封土堆吧?始皇陵?”
薛师叔道:“显生,我也有这种感觉,但应该不是。
“永州文物局曾在土坡附近做过大规模考古探墓,要是有应该早被现了,老王(王军华)是一个多月前来的,后来人就突然没了消息。”
“嗯”
“小心点吧,”把头皱眉望着大土坡,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不太好。”
进鬼崽岭之前,入口处地上有大量烧完的纸灰,我抬头一看,光秃秃的树枝上挂了很多红丝带,红丝带上用毛写了一些少数民族的文字,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晌午一点多本来是有阳光的,结果我们进林子后,阳光瞬间被树枝挡住了,地上是厚厚的枯叶,脚踩上去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