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问点什么?”墨靳言仔细的观察着温旎的反应,从昨晚的事情发生到现在,温旎只跟他说过三个字。
嗯。
没有。
从始至终她的额眼神都甚至没有落在他身上过,这不是生气还能是什么。
“没什么想问的。”温旎浇了浇玫瑰花又绕到一旁的百合花。
“其实昨晚我……”
“你让一下。”温旎突然开口打断了墨靳言解释的话,“别让税溅在你身上。”
墨靳言往一旁挪了挪,温旎从他面前绕过开始浇水。
连续三次吃瘪,墨靳言有些受挫,深吸一口气,墨靳言往一旁挪了挪,“温旎,我确实想跟你解释一下,我跟小……我跟傅明月没什么关系,我昨晚带她去医院纯属是因为她救了我一命。”
“嗯,我知道。”温旎继续点头,“说到底还是因为我。”
多说了几个字,墨靳言心里瞬间乐开了花,然而下一秒温旎的话就让他的心瞬间掉进了谷底。
温旎站在花丛中,脸上挂着微笑的跟墨靳言说道,“按理说我得去慰问一下傅小姐。”
“慰……问?”
温旎点头,“当然了,你是为了救我,她是为了救你,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我去探望一下理所应当的。”
“不用了吧,我……”
墨靳言的话没说完,温旎突然一道冷厉的眼神看了过来,墨靳言瞬间闭上了嘴。
“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墨靳言,温旎轻笑一声,“雌竟那一套很low!”
说完,温旎再次转身,继续低头浇花,仿佛刚刚那个一闪而过的杀意不存在一般。
可墨靳言却清楚的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寒意,甚至有一丝不屑。
这女人嘴里是对斗争的不屑,可表情跟眼神中透露的全部都是对他的嘲讽。
自尊心被踩在脚下碾压,墨靳言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好。”最后,墨靳言只能无奈的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