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泰昆分馆,兰陵领悟至此便很快收住念力,撼海链也随之融回他的身体。这惊世骇俗的神奉大器陡然现世,又瞬间落幕,留下了些不易察觉的冷傲气焰悬浮在院落的井边,若非是人族的顶顶高手,都很难感知。
阿原对兰陵从来是一副不屑的,在她眼中,兰陵的所作所为都是卖弄,就算有着与徒央一样的能力,也不及徒央万分之一的低调沉稳。
至于于伯,似乎早已习惯了兰陵不可思议的能力,面带微笑地走近,道,“兰公子领悟力极强,老朽短短几句,你已悟得精髓。”
兰陵忍不住地盯着自己的左手,有些难以置信,道,“于伯!你识得这武器?!”
于伯笑道,“老朽凡夫俗子,怎么认得这等神器。但老朽年轻时曾练过鞭法,兰公子刚才所用神器虽是锁链之器,但道理相通。”
兰陵一听,急忙拱手道,“请于伯教我!”
阿原突然阻止道,“于伯!你不可什么都惯着他!他会的越多,越多。。。。。。他这个人太狡猾。。。。。。哎呀!总之就是不该教他!”
兰陵白了阿原一眼,道,“于伯,你别理她,她就是打不过我,怕我越厉害越是欺负她!还请于伯教我!这武器已与我身体融为一体,且它自身有念,若是不能降服,便总是与我自身之力相克。。。。。。我担心。。。。。。”
于伯托起兰陵的手,点点头道,“兰公子不必说了,这鞭法是我自创,有心法和功法之分,至今未曾传授过谁。刚才我不过吟出了心法初篇,你便领悟至此,说明它与你有缘,我悉数教你便是。”
兰陵一听,反而犹豫道,“于伯,既然是不传之功。。。。。。”
于伯摆摆手,道,“不是不传,只是我年轻时便进了君府为仆,从此也弃了练功传徒的念想。但今日这场缘分,全当是老天不想让我苦心创的这套鞭法失传。”
兰陵感动,拜道,“于伯,我每日修炼,都被这武器念力折磨,你这功法或可助我精进,破此瓶颈。只是我早已拜过师父,且我师父为了我。。。。。。请恕兰陵不能正式奉上一杯拜师茶,但兰陵在心中,已将您奉为恩师。”
于伯动容,道,“兰公子不必客气,这鞭法因你而不会失传,是它的福气。”
看这一老一少关系更近一步,阿原更是着急。
于伯慈祥笑道,“阿原姑娘,你善用暗器。但据老朽观察,你收放的手法硬力有余,柔性不足。我这心法和功法中各有一章,与暗器之道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愿与兰公子一起研习?”
阿原震惊,结结巴巴道,“你。。。。。。你。。。。。。愿教我?!”
于伯和蔼道,“你这丫头不是总想与兰公子争个高低嘛。为显公平,同习一套功法才更见真章。你二人,一人用链,一人用珠,都非鞭法,若能将我这鞭法各自运用于自己的武器,且能融会贯通,有所创新,岂不公平?若是不弃,老朽来做个评判?”
兰陵一脸挑逗,道,“怎么样妹子,敢不敢?”
阿原本在犹豫,毕竟兰陵能力更胜。但见他一副惹人生厌的模样,便果断应道,“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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