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徒兆,不觉意外。
占长吏继续问道,“第二个办法呢?”
“第二个,自然是与第一个相对。要的是快准狠。”徒兆看向桐关,“这就要动用桐夫史的手段的。”
桐关道,“怕没那么容易吧,各地士族中,不乏手握重兵的。”
“许以他利,分而攻之。舍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将当地士族脑所持土地财产,适当分配,定能联合百姓,笼络人心,何求不成。”
坤达明贵说道:“徒湖,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徒湖施礼道:“回禀国主,徒湖不敢欺瞒,徒湖并没有守相大人如此的远见卓识,徒湖只从羽贸属这一方小属看待问题,定下策略。听了守相大人和几位夫史的言论,才觉自己站位之浅薄,目光之鼠寸。”
“哈哈哈……”坤达明贵大笑道,“你才多大!十九不到吧。若你这个年龄就有几位夫史的见识,我这个国主的位置岂不是得你坐了?”
坤达明贵这个玩笑吓的在场所有人一身冷汗。徒兆连同三夫史不约而同躬身向主,徒湖直接跪下,说道,“臣今日未与国卿司占夫史商议便贸然上奏,所奏之言未能顾及周全,甚至可能动摇国本,请国主降罪!”
坤达明贵伸出手,示意他平身,笑容可掬道,“诸位爱卿这是做什么?怎么,身为国主就不能开玩笑了吗?”
徒湖不知所措,仍不敢起身。徒兆和三夫史稍稍直起身子,却笑不出来。
他们都听出了坤达明贵那句‘玩笑’的意思,以及他对徒湖这份折子的真正态度。
士族。
原来,坤达明贵对这个词早已讳莫如深。
任由士族继续做大,那才是动摇国本了。甚至可能……动摇他的王位。而极具团结且族人众多的徒族,就是最危险的。当然,还有那些分布在众镇要城且手握重权的坤达族人,也是他的心腹之患。
坤达明贵,这是……要变!
见徒湖还不起来,坤达明贵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起来吧。没人怪你,寡人还要赏你。虽然你这建议想的不深,但你上任不久,频频变革创新,寡人要赏!”
徒湖站起,躬身拜道,“徒湖不敢受赏!”
“不是什么大的赏赐,听说占芜已有身孕了?”
“回禀国主,是的。”
“寡人就亲自赐名给你未来孩儿可好?”
徒湖再次跪下,惶恐道,“徒湖怎敢求国主赐名!”
徒兆说道,“徒湖,能得国主赐名是我徒族荣幸!”
徒湖这才拜道,“谢国主赏赐,请国主赐名。”
坤达明贵笑道,“那就叫……徒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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