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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顺着盗洞而下,小心翼翼往下攀爬了几分钟后我们碰到了地面。
脚感的回馈是坚硬平整,用头灯一照竟是石板,
往前看是一个狭长,黝黑的洞口,
黑幕从光源的两侧包裹我们,不敢想象没了头灯我们会不会被这漆黑吞没。
阿淮调整一下头灯,提着工兵铲领头走着:“大家小心一点”。
“嗯”
“好”。
我与邵骁龙平行,本能的出于男人的保护意识,
我们让覃燕走着我们前面,刚好让她在中间,前有阿淮,后有我和邵骁龙。
没走多久我们就停下了,
只见阿淮楞在原地,握着工兵铲的手略微颤抖,我和邵骁龙走进后,人也怔住了。
前面本该无路的,淡灰色的墙壁上极不和谐的多出一个焦黑大洞,碎石满地都是,
往内看去,多个石像倒地碎的不成样子。
邵骁龙忍不住骂道:“这群兔崽子在这种地方用这种程度的炸药?怎么不把这群王八蛋给埋了呀”。
那个洞的直径大小,已经不能说是为了通行,
简直像是刻意搞破坏一样,三四个人并排都能一起进去。
阿淮迈步走进去将倒地的兵马俑扶起来,好几碎的站都站不住。
通过墙后是排列成阵的上百兵马俑,如同是在外守护着陵墓内部。
我们跟着阿淮在众多兵马俑间穿行,这些兵马俑极像是活人,
他们完美的呈现人的姿态,欢笑,闲谈,忧愁,连面部细节都做的巧若天工。
笑时面部会有褶皱,谈话的嘴巴里是空洞的。。。。。。。
难以想象这些兵马俑在那个时代是怎样被创造出的,
他们被多少工匠的血汗塑造过,再次等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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