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快急哭了,望著裴墨池,可憐巴巴的哭訴,「我解不開。」
裴墨池伸手去解顧宴背帶褲裡面的襯衫,「怎麼這麼笨。」
顧宴委屈的控訴,翹著嘴巴,一點紅潤凸起,「晏晏不笨的。」
裴墨池輕笑一聲,原來顧宴還有這麼可愛的一幕。
要是清醒的時候能有這麼乖,他得省多少力。
脫衣服脫得不緊不慢。
小東西倒是一臉的坦然,裴大總裁倒是差點要了老命。
原諒一個28年的老處男,就是血壓高而已。
不是什麼大事。
裴墨池這麼催眠著自己,將顧宴放進了水中。
小東西乖乖的坐在浴缸里,也不動,就等著裴墨池給他洗。
「給你慣得,是要我的命嗎?」
裴墨池嘆息一口氣,認命的忍著身上的一股燥意,緩慢的給顧宴洗著澡。
小孩皮膚雪白,像白玉精工雕琢了一般,光滑有致,晶瑩剔透。
裴墨池知道顧宴喝醉了,但這樣的神情若是放在以前,他鐵定以為又是顧宴勾引他的花招。
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好像是從能聽到顧宴心聲時起。
顧宴就越來越不一樣了。
在浴室待了一個小時,裴墨池將顧宴裹進了浴袍中,抱了起來,像是出水的芙蓉一般,兩頰白里透著微紅,潤澤如玉。
給小孩蓋好被子,一身都被打濕了的裴墨池才出了門。
今晚又得洗冷水澡了。
上次洗冷水澡還是他沒控制住情緒,強吻了顧宴後,回了房間才發現自己全身的燥熱。
裴墨池這幾天時常覺得自己是瘋了。
……
一夜醉酒,顧宴醒來時,腦袋還發著疼。
看著屋內熟悉的陳設。
誰帶他回來的?怎麼斷片了。
旁邊還放著一杯濃湯,下面壓著一張紙條。
「醒酒湯,醒來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