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感覺自己應該是生病。
裴墨池不理他,不是正好嗎?
離了婚,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
那天就是個意外,也怪自己為什麼要沉溺於此。
看了這房間就煩,顧宴收拾了東西,塞滿了自己的行李箱。
不回來就不回來,大不了以後就冷戰,冷戰三年,就當自動和離了。
顧宴生氣的把行李箱拉滿。
這些東西,都是他來這個世界買的。
至於以前顧宴的那些騷包衣服,他可是沒有碰過一分。
臨走前,顧宴又掃了一眼整個臥室。
「渣男!」
說完,毫不猶豫的提著行李箱,當天夜裡就去了學校宿舍。
一臉氣沖沖的顧宴,打開了寢室的門。
向鏡剛從衛生間出來,裹著一條浴巾,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還以為導員來檢查了。
驚嚇之餘,他一邊扯著褲頭跑,一邊看向門口。
「顧宴,你能不能提個醒,嚇死我了,還以為有老師來檢查。」
顧宴拽著行李箱,頭一次沒有回懟向鏡。
被懟慣了的向鏡看著顧宴,有些莫名其妙。
或者說這幾日、這一周,顧宴都奇奇怪怪的。
以前上課也不積極,但搶飯可是最積極的。
怎麼這幾天做啥事都是一副怨夫的模樣。
「顧宴,你沒事吧?誰欺負你了,你向爺爺給你找場子去。」
跟顧宴混久了,向鏡說起話來跟顧宴也是越來越像。
顧宴瞥了他一眼,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一邊去,別穿著個褲衩子,滿寢室跑。」
向鏡湊了過去,笑嘻嘻的說道:「是不是自卑啊,怕我露出來比你還大?」
「起開,爺今天心情不好。」
顧宴不想多做爭辯,將行李挨著挨著拿了出來,打算在這裡常住。
「你的被褥今天曬過了,可以直接睡。」唐錦貼心的說道。
「謝謝室長。。。。」
顧宴是真的很疲累,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太好。
跟平日裡活潑的他完全不一樣。
向鏡和唐錦相互道了晚安,便爬上床睡了。
時旭原本是在書桌上看書的,見到顧宴情緒低迷的回了寢室,大概猜到了一些。
他默默的在為顧宴收拾東西。
顧宴就趴在桌子上看著時旭。
「你要跟他離婚了嗎?」時旭淡淡的問道,實際上心情早就翻騰了。
他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整理時也有些走神。
寬闊而勻稱的雙肩,微微有些緊繃,視線掉落在顧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