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肯定有的!那么大的伤疤不可能没有!你们是一伙的!你们绝对是一伙的!”
王大人一把惊堂木拍下去,潘智仍旧不肯死心。
“大人……”
“本官再问你一遍,你确定孙护卫就是你口中的路阳山山匪?”
潘智看着王大人的神色恐慌不已,但说出的话却分外笃定。
“是他啊,绝对就是他!怎么能不是!”
王大人看向孟辞归:“郡主,为表公正,不如还是看一眼吧。”
孟辞归笑的渗人:“大人这是连自己人都信不过了?”
王大人知道孟辞归怕是瞧出了什么,但事已至此,这人他是得罪了,总不能两头都不讨好。
“郡主多虑了,下官只是想让潘智心服口服罢了。”
“大人不如看看这个再审吧。”
王大人将信将疑的让人呈上来。
孟辞归道:“这里有一封是潘智的遗书,因为欠了赌债不想连累家人,便想要自戕了结;另一份是赌坊的债书,三万两,大人难道不好奇心存死志的潘智为何还活着,又是如何在半月内筹集三万两还了赌债,还有心思来府衙告状的吗?”
孟辞归就差明着说潘智是被人收买的了。
王大人面无表情的敲了一下惊堂木,怒道:“还不从实招来!”
潘智笃定孙不理就是山匪,咬死不放:“大人!此人真的就是劫持过草民的山匪!他就是化成灰草民也认得!”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王大人自然是信任自己的人,衙役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潘智如今败相已露,反坐的罪名是逃不掉了。
王大人看向孟辞归。
孟辞归看向孙不理。
小婵也看了过去。
孙不理也不是拿乔,就是胸口那么大一个疤忽然没了不太适应。
“啧,被污蔑还要我自证清白。”府衙的人可真没用啊。
孙不理随手扯开衣领,平滑的胸肌展现在众人面前,三秒之后又立刻遮住,生怕被占到便宜似的。
众人:“……”
潘智不敢置信的看着孙不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大人可不管这些,他道:“你还有何话说?”
潘智:“大人!绝对不可能!定是这山匪寻了什么法子将疤痕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