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清更是气氛羞恼:“柳大哥!一定是有人暗中算计!我今日是接了你的邀请前来的,不知怎么就……”
哟,梁佑清这话的意思怕是要将柳青恙给拉进去啊,可真是个蠢货。
“胡言乱语!”顾元熠跟着唱戏。
“柳青恙是我邀请来茶楼的,与你有何关系?再者一个外男这个时间邀请你来喝茶,你都不会觉得奇怪吗?何况柳青恙素来与你没有交集,他为何会忽然邀请你?这事随便一想就知道不太对,但你还来这事可说不通。”
“我……”
“梁佑清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早就对柳麟图谋不轨?!我就说这些天我与你说起我与柳麟的婚事你表情不对,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亏我把你当好姐妹你竟然对我未婚夫婿有这般龌龊的想法!我打死你!”
“啊!齐婉!齐婉你住手!不是你想的那样!齐婉!”梁佑清被齐婉不分青红皂白的打骂她惹怒了,也开始无差别攻击。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和柳麟的婚事不过是得了孟辞归的光!说不得那场惊马事件就是城阳侯府做的!你母亲做这种事可是轻车熟路!还有脸说我?!”
“啊啊啊!梁佑清我杀了你!”
“来啊!谁怕谁!”
现场一片混乱,拉都拉不开。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其他人,哪里都不缺看热闹的。
此事绝对是瞒不住的。
柳青恙看向看热闹的顾元熠。
“殿下早就知道。”
顾元熠装傻:“不知道啊,只是有人托我约你而已。”
柳青恙:“人呢?”
顾元熠回头指了指对面包厢。
“那。”
柳青恙转身,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孟辞归。
孟辞归端着茶杯朝他遥遥一敬。
“一笔勾销。”
柳青恙听懂了。
柳青恙何等聪明,自然明白那场惊马事件就是城阳侯府在拿孟辞归的命换柳麟和齐婉的婚事,但这里面牵扯到了柳青恙。
是柳青恙的马车和城阳侯府的马车撞在一起,造成了孟辞归的死,城阳侯府算准了柳家会为了他的前途与城阳侯府交易,虽然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孟辞归没死,归根究底这场祸事因为他。
在柳青恙的眼里便是他欠孟辞归的。
欠了他一条命。
然而此时孟辞归说,一笔勾销。
她今日利用柳麟令齐婉和梁佑清反目,只当是替柳青恙还了当年的债。
眼瞧着事情闹大,孟辞归便带着孙不理离开了茶楼。
这间茶楼东家不是孟府,但也差不多,只是旁人轻易查不出来就是了。
即便他们知道自己被算计,但那又如何,梁佑清和柳麟有了肌肤之亲是事实,柳麟和齐婉的婚事怕是不成了,毕竟还需要给梁家交代。
柳家和城阳侯府的婚事本就起于逼迫,与梁府如今的境遇差不多,梁府为了梁佑清的名声,怎么也得与柳府结亲。
至于城阳侯府嘛,总之有的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