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归:“但传的稍微有些离谱。”
她即便和顾识走得近被人看到了,传言出去最多就是她和某某某走得近了,是不是关系匪浅之类的,再离谱也不会传出来顾识是她养的面首啊。
孟知故很是牢靠的道:“我会处理。”
哥哥出手,那她可就太放心了。
于是她又问:“哥哥和阿识在书房说了些什么啊?”
孟知故脚步不停,仿佛预料到了她想问这个。
“想知道?”
孟辞归一看有戏跟的更紧了。
“嗯嗯。”
孟知故不经意瞟了眼天空,脚步一转越过拱门朝里面的椒芳亭
走去。
两人才踏进椒芳亭,灰暗的天空上一道闪电乍然亮起,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落下,下一秒噼里啪啦的雨滴跟撒欢儿似的从天空往地上砸。
孟辞归眼前闪光的瞬间,孟知故一个转身瞬间捂住了她的耳朵,雷声是半点没听着,就是被孟知故惊了一下。
不过在对上孟知故镇定的眼神后,孟辞归就笑了:“哥哥呀,我不怕打雷的。”
所以在城阳侯府的无数个雨夜,她是一点都不怕呢。
哥哥不要担心了。
雷声过去后孟知故才松开手,道:“阿菱很怕打雷,我以为你们都会怕。”
孟辞归歪着头看他,很懂的审时度势,于是又问了一遍:“如果我怕,哥哥会告诉我你阿识说了什么吗?”
孟知故:“……”
那些突如其来的伤感瞬间就没了呢。
孟知故转身坐下:“聊了些你都知道的事情,他看起来好多了。”半点不像是有疾的样子。
孟辞归喜欢这个答案:“是呀,他在努力的好起来。”
人可以靠意志改变很多东西,虽然很难,但顾识做到了。
雨下的又快又急,孟知故和孟辞归的心情却因为彼此格外的宁静,直到孟辞归提起另一个话题。
“哥哥,阿菱今天去了仙台观。”孟辞归坐在顾识对面,单手撑着下颌忽然道。
孟知故:“她总喜欢往那里跑。”
孟辞归幽幽的问:“那你知道她去干什么吗?”
孟知故颦眉:“还能干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