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指的是孙不理。
一旁专心品茶的顾识看了孟辞归一眼,不知道什么意味。
周巍自从被陛下贬庶兴国公府便安静了许久,至今仍是将重点放在了周巍身上,这也寻常,毕竟兴国公府早已不复当初,能担得起兴国公府起复的除了宫里的惠妃娘娘,就只有嫡长子周巍了。
赵虔表示明白了,孟辞归的确是这样的性子。
毕竟被送去大理寺的两个证人皆死在了里面,孟辞归当时没有发作,并不代表这事过去了。
如今兴国公府被抓到这样一个大尾巴,若是证实了怕是要祸及整个周家。
“行,我回去同宁大人说。”
赵虔不用想说辞,直接将孟辞归的原话告知即可。
将人送走,顾识便抱着孟辞归不放,在她耳边问:“谁是你的人?”
孟辞归侧了侧耳,笑了:“阿识呗。”
顾识显然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兴国公府何时得罪过我?”
孟辞归理所当然的道:“他得罪了你的夫人,难道不算得罪你?”
顾识无法反驳,只得认了这话。
亲了亲孟辞归的耳朵溺死人的道:“夫人说的对。”
宁无邪才回来还没歇着,事关金矿案交给别人也不放心,便匆匆地带着人又出了京。
庆国公实在是不明白宁无邪这么卖力干什么,好生的做他的世子继承庆国公府不好吗?
绥亲王拍了拍庆国公的肩膀,笑着道:“年轻人有抱负是好事。”
庆国公无语:“好什么好啊,那龙王郡的府邸都翻了个底朝天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要有什么早就找到了,真是不叫人省心。”
绥亲王继续安慰:“倒也不能这么说,无邪从泰山郡没有直接去龙王郡而是先回的盛京,说不定是在盛京得到了什么可靠的消息。”
庆国公都不稀罕说他:“什么可靠的消息能从盛京得?奉龙卫都撤了,就他自己瞎忙活。”
绥亲王见劝不动索性不说话了,眼见恭亲王从大殿出来,便拉着人问:“元璞,江相呢?”
恭亲王道:“五叔,父皇和江相有事相谈。”
绥亲王一脸可惜:“听闻江相府上来了一位神医,阿识最近都在去找他相看,不知有没有什么进展?”
恭亲王:“五叔何不直接去问堂弟?”
绥亲王:“我苦夏,出不了远门。”
恭亲王:“……”
从绥亲王府到端亲王府坐马车也就不到半个时辰吧?而且马车内壁贴的有隔层,里面摆着冰块怎么着都热不着吧。
绥亲王:“算了,我让无忧去看看。”
恭亲王:“无忧堂弟应该更出不了远门吧?”
绥亲王理直气壮:“他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