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康修缮宗祠已经两个月了,再等等,等一场大雪,或是年祭的时候,就送城阳侯府上路。
顾识抬脚勾了椅子过来,顺势坐下了。
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孟辞归。
他很担心她。
此刻的顾识的确有不管不顾将徐氏弄死的心情,反正他有一万种方法做的悄无声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阿辞的话要听。
见顾识点头孟辞归才放心,便与他说起了近日收到的忻州的消息。
没一会
孙不理就来了。
一身血气。
顾识抓住孟辞归的手一紧,另一只手直接按在了脑袋上。
“阿识?!”
这种场景孟辞归何其熟悉。
可是为何?顾识明明已经不去刻意记忆了,为什么还会痛?
孙不理走近,问:“怎么了?”
随着孙不理的靠经,顾识的头疼的越发的厉害。
孟辞归也嗅到了孙不理身上的血腥味,但此刻却没有心情说这个。
“去叫女医来。”
孙不理转身就走。
就在孙不理离开后的十几秒,顾识的疼痛便缓解了。
“我没事了。”顾识平复一下呼吸,低声道。
孟辞归若有所思。
不一会孙不理带着女医就要进来。
“等一下!”
被掀开的厚重帘子放下,隔绝了外面的空气。
“婆婆进来吧,给阿识看看。”
女医得了吩咐便掀开帘子进来。
她身上也沾染了几分血气,不过很弱。
孟辞归嗅到了,顾识也嗅到了,原本好转的顾识瞬间皱起了眉。
不过血气转瞬即逝。
顾识的疼痛也只持续了几秒钟。
似针扎似的。
孟辞归心底有一个猜测。
她拍了拍顾识的手,起身朝门外走去。
厚重的暖帘隔绝住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