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孟知故的声音,顾识赶紧坐好,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孟知故来盛京的主要原因就是算准了孟辞归的生产日期,其次是巡查盛京的产业。
虽然他很放心庄青,但不能一直把庄青放在盛京,忻州那一大摊子还等着庄青回去收拾呢。
他也不想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所以次要的事情就是看庄青有没有发现什么好苗子可以培养,至少能让他稍微清闲一些。
在知道孟辞归需要充分休息的情况下,他基本上也只是每天来看一眼,然后逗逗小外甥,就会出门和庄青一起出去。
今日结束的早,从外面回来之后直接来看孟辞归,是有些事情要说。
“阿鹭的满月宴想怎么办?”
顾识和孟辞归齐齐一僵。
这就触及到他们的知识盲区了,但不能说,说了又要被哥哥制裁了。
孟辞归不太自信的道:“他不是才出生十五天吗?需要这么早准备吗?”
虽然但是,他们俩都是第一次当爹娘,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而且他们俩没有任何一个参与过任何小孩儿的满月宴!
从来没有!
顾识是记不住,孟辞归是没机会。
说起来也怪心酸的。
孟知故一看就知道他们俩什么情况,轻轻地叹了口气道:“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这些你都不用管,只需要告诉我想大办还是小办就行。”
孟知故知道,这两个人没有一个能指望的上的。
不过,孟知故杀人般的目光看
向顾识,道:“你每日抽出两个时辰跟我去准备。”
顾识:“……哦。”
孟知故不满他的敷衍:“哦是几个意思?你不愿意?”
顾识:“没有,很愿意。”
孟知故勉强满意。
孟辞归偷偷地笑了,见孟知故看向自己,立刻正襟危坐:“小办就好,到时候请一些好友来,我一会拟个单子。”
“行,你若无事便看看日子,往后隔几日无妨,但日子要好。”
“明白!”
得到孟辞归的答复,孟知故干脆利落的走了。
顾识和孟辞归大眼瞪小眼。
孟辞归感叹:“有哥哥在真好啊。”
这些事本该是他们做父母的操心的,但这两个没有一个有经验的,且顾识的父母又不在身边,孟知故来了可不就正好吗。
顾识则是叹气,眉宇间都是郁闷:“可是从明日起每天就要有两个时辰不能陪夫人了。”
孟辞归伸手摸了摸他前倾的脑袋,笑着道:“这位父亲,要跟着舅舅好好学习,不能让舅舅看扁了!”
顾识握住孟辞归作怪的手,低头亲了一口,玩笑似的保证:“夫君会努力的!”
当天子时,公主府供奉着齐婉的祠堂门窗被风吹开,风呼呼的灌进去,吹得门窗吱呀响,满案的烛火忽明忽暗,堂中央精雕细琢的等人高的石像竟有些摇摇欲坠。
巡夜的护卫发现后来查看,才踏进门就见巨大的阴影落下来,石像就这样从高台上一头栽了下来。
护卫就这么眼睁
睁的看着石像的脑袋砸在地板上瞬间折断碎裂,而从碎裂的石块里滚出一颗腐烂生蛆的脑袋,还未完全骨化的脑袋皮肉因为重击凹陷下去,午夜里这场景着实是有些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