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脸已经羞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全程都埋在左安礼的怀中不肯抬头。
他的威严,在今天丧失殆尽。
好似成了一个断了手断了脚的小废物,只有靠着不嫌弃他的夫君才能生活的样子。
软软地躺在对方怀中,坐在大腿上,接受着对方斯文优雅地喂食。
一勺一勺地喂进白谨的嘴里,他只需要张开和咀嚼就行,真正意义地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日子。
白谨羞耻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投喂,起码一天之内都不想再看见左安礼。
进士们考完之后就得等吏部授予官职了,他们也可以自己选择是外调还是留任京城,在京城也没那么好混——得坐六年翰林学士的冷板凳,再在各部大佬手底下干活,调。教得好了才有升官的可能。
而外调干得好的话,积累了经验也不是不能调回中央任高官,只是无法在京城积累人脉和资源罢了。
总之,不论选择哪一个,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行。
左安礼这几天在家等着,也算是过婚假了吧。
他凑到白谨身边,问道:“青奴,你想我留在京城吗?”
白谨果不其然地摇摇头,“我不想,一直都在京城也太无聊了,我想去看看大好河山和美丽风景,更想……和你一起。”
左安礼就将自己的意愿写上了外调,和他父亲当年的选择一模一样,写上去的大人摸了摸山羊胡,感叹虎父无犬子啊。
他将自己的选择告知白谨,下巴搁在对方的颈窝,把玩着小哥儿漂亮的手指。
白谨道:“唔,也不知道最后皇上会派你去哪里。”
他又笑了笑:“不过,无论去哪都有我陪着你。”
左安礼亲了亲他的耳朵,笑意滚在喉头,温柔地嗯了声。
“幸好有夫人作伴,为夫才能鼓起勇气去见识广大天地。”
他不吝惜自己的夸赞,说得白谨面红耳赤,吻上他的唇不许对方再胡咧咧。
左安礼心安理得地受了主动送上门的吻,夫人故意亲他,是否欲求不满呢?
眸色微深的左安礼故意扭曲白谨意思,抱着人就翻身到了床上。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
三天后,按照惯例是他们两位新人回门的时期。
左安礼牵着白谨的手,同他上了马车,小厮之前就提着赠与长辈的礼物,大包小包地堆在一角。
白谨挠了挠脸蛋,“这么多东西,娘亲他们定然会很不适应。”
左安礼捏了捏他的小脸,“可我抱走了丈母家最珍贵的宝贝,这些比不过宝贝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