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钞车抢劫案破获后,威尔斯对布莱特万分感激,在五星级酒店摆了一大桌好酒好菜慰劳他。
布莱特满脸忧愁,食不知味。帮别人把大案破了,自己的案子还没有半点儿眉目,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破得了,一想到这儿,就不由得他心里不急。
威尔斯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宽慰道“兄弟,不用忧心,这个案子我来帮你破就是。”
布莱特心里鄙夷道“切,你就吹吧,就你那点水,要能把这案子破了,除非有上帝保佑。”
威尔斯言出即行,密切关注刘家灭门案的蛛丝马迹。不久,在调查一起偷渡案件的时候,他现多伦多有个华人蛇头名叫“Liumin”,和“刘闵”同音。
此人干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在当地有不少仇家,刘闵会不会是被仇家误杀了?他将此情况告诉了布莱特。布莱特闻信大喜,立即对此展开调查。
该蛇头年约4o岁,除名字与刘闵音相同外,年龄也十分相近,他是中国广东清远人,12年前曾参与一桩人口走私案,用私船运送74名中国偷渡客来加拿大,但没有成功。被警方逮捕后,他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还主动与警方合作,供出了这桩偷渡案的内幕,帮助警方将幕后黑手(澳门黑帮)缉拿归案。
Liumin因有立功表现,被判处短期监禁,刑满后被移送到一个移民滞留中心拘押。当局原本打算将他驱逐出境,他上诉表示强烈不服,理由是自己在加拿大有妻儿,而且他们都是加拿大公民。经过重审,当局驳回了他的上诉,仍将其驱逐出境。
布莱特经过调查后认为,不排除刘家灭门案的凶手是Liumin的仇家,对方在报复时找错了对象,误将刘闵的家人当成Liumin的家人错杀了。但这只是一种猜测,他找不到任何确凿证据,此案仍然存在很多其他的可能性。
刘永辉怀疑是仇家误杀了儿子一家,担心女儿一家人和孙女的安全,专门买了防爆用具送过去。
徐彬说他多虑“就算是仇家作案,他已经杀了哥哥一家了,怎么还敢来?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刘永辉可不这么认为,郑重叮嘱道“还是小心点为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徐彬拗不过他,只好收下了。
见案件的侦查迟迟没有进展,徐彬和刘媛特意召开了一场新闻布会。他们带着墨镜,神情肃穆,恳请广大群众若有线索请及时提供给警方,将凶手早日缉拿归案。
出了那件事后,刘筠提高了警惕性,晚上睡觉前都会把门反锁上;为防那人从窗口爬进来,她把窗户也关上了。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现再没有别的入口可以进来,这才稍稍放心。她暗中观察,没见徐彬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就像压根儿不知道她做了这些一样。
从此一连很多天都没再生什么事。
她松了口气,庆幸噩梦终于结束了。
十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刘筠正躺在床上睡觉,感觉似乎有双手在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她睡得很熟,以为是在做梦,对此没有反应。
后来那双手的力道越来越大,让人不能再忽视。她本能地翻了个身,想摆脱它的纠缠,但是哪里有用。。。。。。
刘筠从梦中惊醒了。睁眼一看,屋里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现这不是做梦,那个人又来了,大惊之下正要喊救命,一双大手把她的嘴巴捂住了,叫不出来。
她想挣扎逃脱,被另一只手死死摁在床上动弹不了,心里涌起一股绝望,眼角流出了泪来。她知道反抗没用,就不再挣扎了,任由他去。
不多时,捂住她嘴巴的那只手也慢慢松开了。
黑暗中,刘筠轻声问道“你是徐彬吗?”
那人似乎吃了一惊,半晌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徐彬?”刘筠又问了一遍,她想知道答案。
那人仍不回答。
刘筠觉察到了他的变化,继续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就是徐彬。”
这句话似乎把那人的心情彻底败坏了,不一会儿他就放开了刘筠,从床上下来,穿好衣裤往门口走去。
刘筠悲愤地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他停下了脚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因为我喜欢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果然是他!”刘筠颓然地想道,心里既悲伤又难过,不明白他怎么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这已经是第二次了。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自己很受伤吗?
刘筠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同样不明白自己睡觉前明明把门窗关好了,徐彬是怎么进来的?她带着疑问起身查看,窗户没有打开,应该是从门口进来的,而门并没有坏,说明他是开锁进来的,他有这间屋的钥匙。
她暗吃一惊,随即觉得这并不奇怪,作为这个家里的主人,每间屋子的钥匙他那儿应该都有。
以后他还会不会来?她不知道,但看样子这恐怕是免不了的。她实在不想再跟他生那种关系了(那让她感到羞耻)。要想把他阻挡在门外,仅仅把门反锁上是不行的,除非换一把锁。
用钥匙打不开门,他总不可能强行破门而入,这毕竟是在他自己家里,徐彬之所以选择在深更半夜到自己屋里来,应该也是不想惊动家里人,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让刘媛知道了会怎么样?会不会闹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她不知道。
如果因为自己而破坏了他们一家和睦的家庭关系,她会觉得这是一种罪过,她不能让那种情况生。现在只要换一把锁,让徐彬晚上进不来,就能保护自己,也保护这个家,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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