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步向前,走到一架马车前,对着马夫拱手道:“老人家,家中可有女眷来参加仕女宴的?”
赶车的老者正在等人。
听闻有人问话,扭头一看,是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虽然文质彬彬,可身上若有若无的散了一股官气。
老者赶紧跳下车,对中年文士回礼。
“官爷,某家小姐确是来参加仕女宴的,如今还未出来,敢问官爷有何吩咐?”
“老人家客气了。”
中年文士洒然一笑,算是默认了自己是朝廷中人,问道:“某只是不解,如今日头还早,为何仕女宴早早的便散了?”
一听这话。
老者一下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道:“官爷有所不知,这些贵妇小姐们早早离场,都是去那房遗爱房二郎家了!”
“房遗爱?房相家的二公子?”
中年文士愣了一下,随即打道:“这么多女子都跑去房二郎家,莫不是他做了天怒人怨之事?”
这话说的比较隐晦。
意思是,房遗爱该不会是玩完了不认账吧?这才招惹的女子们找上门去…这是文人雅士独有的闷骚。
“哦?哈哈哈……”
老者会心的嘿嘿直笑。
他虽是马夫,可在主家的耳熏目染之下,欣赏水平有所提高,此时眼中精芒闪烁,显然是听懂了文人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