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已经看不到任何商贩和百姓。
有的,只是一排排民居,除了有野狗徘徊在路边,周围已看不到一丝人烟。
直至此时。
外面的车夫才悠悠开口:
“您刚才看到的只是外围。”
“这里,才是寨子的中心地带,也是我教众聚集之地……”
“原来如此。”房赢坐在摇摇晃晃的车里,随意问道:“为何不在长安开设堂口?”
“长安么?呵呵。”
车夫轻声笑了出来:“有些事,在长安做实在不方便。”
他话音刚落。
路边一扇屋门忽然“砰”的打开。
一个消瘦的男人,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
紧接着。
两名汉子飞从屋里冲出。
他们抓住男人,啪的将他手中的丹粉,便开始一顿拳打脚踢,嘴里不断咒骂:
“狗一样的东西!”
“这也是你能吃的吗!全都给我吐出来!”
“一点…我就要一点……”
男人低声嘶吼,拼命的挣扎。
他骨瘦如柴,双眼无神,却拼命抓起掉在地上的丹粉,混着尘土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