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有些勉强的笑了笑,:“招娣、你来啦,谢谢你的关心,也让大家为本侯操心了!”
“侯爷,您太客气了!其实,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些表面上的礼节和优待,而是您能够保重自己的身体。只有当您健康无恙时,我们才能共同面对未来的种种挑战与机遇;也只有这样,侯府才能在您的带领下繁荣昌盛、蒸蒸日上啊!所以说,请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嗯,对了招娣,你有发儿消息没有!”
马招娣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我相公为二公子卜算过了,二公子不会有生你危险的,只是……!”马招娣伸手捂住嘴巴,差点说漏嘴。
“招娣、只是什么快说呀!”
马招娣捂着嘴不断的摇头,姬昌着急的站起来抓住马招娣手臂,:“招娣、你快说呀、说……!”
马招娣放下手快速说了一句,:“我相公说侯爷与二公子永无见面之日!”
姬昌听完后,他那原本沉稳有力的双手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通过这句话冲击着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无法自持。
他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又时而松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能为力。这种身体反应完全背离了姬昌平日里给人留下的坚毅形象,但此时此刻,面对如此惊人的消息或者场景,他也难以保持镇定自若。
“丞相真的说我跟发儿永无相见之日,丞相一向神机妙算,他会这么说……,难道本侯永远要失去这个儿子!”
看着姬昌痛苦的流着眼泪,马招娣不停的打自己嘴巴,姬昌站起来指了指,:“天哪、本侯的大儿子伯邑考为我而死,如今二儿子他也永无相见之日,发儿……!”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侯爷……!”
马招娣连忙从后面扶住,可怎么呼唤姬昌都没有动静,吓得连忙跑出房间,去找自己的相公姜子牙来医治。
朝歌军营
两个佞臣知道申公豹回来,一起走进帐篷,尤浑笑着上前问道,:“国师、大王对闻太师这次吃了败仗,可有话说呀!”
“大王觉得闻太师他还没有尽心尽力,所以让我回来劝太师,这俗话说得好:“兵不厌诈”。在战场之上,敌我双方狭路相逢之时,如果一味地猛打猛冲,
很可能会陷入被动局面;而若是能够巧妙地运用一些计谋和策略,则有可能起到出其不意、克敌制胜的效果。因此,当两军交战正酣之际,
必要的时候确实需要耍一点小聪明、玩一玩诈术才行啊!毕竟战争本身就是一场残酷无情且充满变数与风险的游戏,只有灵活应变、善于谋略者方能笑到最后并成为真正赢家呢!”
费仲摊了摊手,:“说的就是嘛,这两军交战它有时候为了赢,做一些卑鄙无耻的事情也无所谓啊,是不是……!”
“是啊、我跟费大人经常就因为这些事情,让闻太师当众说我们是佞臣,孰不知我跟费大人一心为了大王江山啊!”
申公豹拍了一下大腿走下来,:“就是啊、我也这么认为的,我知道二位全心全意为了大王江山,只不过公豹不是元帅,如果我身边有你们二位忠臣,我相信会尽快攻下西岐,保住大王的天下!”
费仲拍马屁的说道,:“说的太好了、这国师的本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敢说如果国师做元帅的话,我们早就打下西岐了!”
尤浑笑着点点头,:“不像某些人一直对西岐久攻不下、倚老卖老,仗着自己的权势占着元帅的位置不放,我们可是一直为国师鸣不平啊!”
申公豹嘿嘿笑了笑,:“二位大人、这话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公豹以后再国事上,还得烦请二位大人多多帮忙啊!”
“好说、好说!”
费仲尤浑笑着摆了摆手,:“国师、你以后有事尽管吩咐我们两个,我们可是对国师肝脑涂地、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