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这才一时想岔了,犯下这等大错。求老爷开恩,饶了老奴这一次吧!”
她的声音颤抖而凄厉,仿佛要将满腔的冤屈和悔恨都倾诉出来。
额头上的青紫和血迹斑斑可见,显是心中惶恐至极。
吴嬷嬷聪明极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帮王婉黎在自己这个便宜父亲面前刷好感。
这到底是安定伯府,只要安定伯心中对王婉黎有了歉疚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要了她的命。
果然安定伯听着吴嬷嬷的哭诉,眼中的狠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神色。
王婉黎站在一旁,敏锐地捕捉到了安定伯神情的变化。
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知道吴嬷嬷的哭诉已经起到了作用。
于是,她趁机火上浇油,轻启红唇,声音柔弱而凄楚:
“伯爷,虽然吴嬷嬷跟了妾身近二十年,一直忠心耿耿,但妾身也深知府中规矩不可废。
您就看着办吧,妾身绝无半句怨言。”
说着,她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身形微微摇晃,几乎快站不稳了。
安定伯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语气焦急地询问道:“婉黎,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要吓我啊!”
王婉黎顺势依偎在安定伯的怀中,微微摇头,眼中雾气弥漫,声音哽咽道:“伯爷,妾身没事的。
只是看着吴嬷嬷如此,妾身心中实在难受。”
二人紧紧相拥,眼神交织在一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的程芷沅,表示自己的尴尬症都快要犯了。
甚至都想当场rap一,不是吧不是吧,中年古偶的戏码。
唾弃它唾弃它,老娘是来宅斗啊!
于是,安定伯和王婉黎眼神拉丝的时候,程芷沅将脸凑到了二人中间:“父亲,何太医在呢,要不让何太医正好给伯夫人也看看?”
在程芷沅的出其不意之下,正沉浸在深情对望中的安定伯与王婉黎如同被冷水浇头,一个激灵,快分开。
空气仿佛在这一刹那凝固,尴尬的氛围在三人之间蔓延。
王婉黎知道何太医是程芷沅的人,如何敢让他诊脉,连连摆手:“多谢公主关心,为娘没什么大事。”
程芷沅再三邀请她诊脉都被拒绝后,脸色一变:“既然伯夫人没什么事,那父亲还是赶紧将这还女儿犯了欺君大罪的恶仆处置了吧,何太医还赶着回去复命呢!”
听到程芷沅的催促,安定伯深吸一口气,目光在王婉黎和何太医之间游移。
他心中明白,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必须给程芷沅一个交代。
于是,他沉声吩咐道:“来人,将吴嬷嬷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声音坚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王婉黎闻言,顿时愣住了。
她没想到安定伯还是如此重罚了吴嬷嬷,这三十板子打下去,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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