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璀璨,钻入房中。砚台上,暗红色的毛笔在一只大手的操纵下,旋转着沾上浓墨。
将多的墨水撇去,有着金红色头的男人端正地坐在案前,他眉眼低垂,正专心撰写着信件。
“是…”轩辕朗错愕:“是炼狱的父亲。”嗓音没有饮酒之后的暗哑,他一时都没有认出来人。
“他在写给炭治郎的信?”
{感谢你们为杏寿郎流泪。}
{我听说这一年多以来,你们一直在与千寿郎互通书信。特别是千骨,分明自己也刚刚失去了亲人,却还是打起精神来安慰千寿郎。}
{她真的是个好孩子。}
{多亏了你们,千寿郎现在看上去精神多了。}
被大力摁在地上的少年、抿紧唇瓣悍然出手的少女,接连出现在影像中。
{我为初次见面时的失态感到十分羞愧。}
{我曾因自己的无能而心灰意冷。}
黄昏的日光不够灿烂,带着颓意。
披着鲜艳的火焰纹羽织,金红色头的男人扑倒在一床被褥前,隐约可见被褥中的人脸上盖着的白色帕子————{没等我振作起来,最爱的妻子便病逝了。}
{此后我便酗酒成性,一蹶不振。}
一高一矮的两个孩童扶着门,小心地望着另一间房中大口饮酒的父亲。
{正如千骨所说,根本不需要去在意日之呼吸和其他呼吸法之间的关系。使用者越强,呼吸法才会越强。}
{居然一直在纠结这个,我真是无可救药。}
{杏寿郎不同于我这窝囊废,他是个优秀的儿子。}
在这一刻,作为父亲,他认可了自己的孩子。
{即使我放弃了对他的指导…}
晴空朗朗,屋檐下,将火焰羽织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身旁,穿着深色的队服,青年捧着一本小书,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也仔细研读了炎之呼吸的教本,精进不休。}
{成为了炎柱。}
俊朗的青年含着笑,目光清和。
{而教本不过3卷而已。}
{看来,不管是杏寿郎还是千寿郎,他们的性子…}
着一身浅色的绣着花朵的衣裳,青丝细细编织,置于肩上,夕阳下,有着火焰般朱红色瞳孔的女性浑身环绕着清冷之息———{更像他们的母亲熘火啊。}
{杏寿郎和千寿郎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而灶门,你和千骨拥有更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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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卷:在太刀的鞘上卷上类似柄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