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这脖子!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鬼都要硬!}
刀刃就架在那,却只擦破了一层皮,炭治郎不死心地加大力道,手却抖得厉害,带得刀【泠泠】作响。
好在———另一把金黄色的大刀,迎着无数人的期待,悍然而落!
【呯呯呯呯!】
说时迟那时快,爆破之声接连传出———深粉色的缎带暴涨数米,对准三个猎鬼人,大力砸下!
满眼都是粉色,还在试图从妓夫太郎手中拔刀的花千骨怔怔抬头,绝望之感缭绕全身:{糟了…}
【轰轰轰轰——!】
缎带落如雷电,烟尘掀起,将一切掩埋———【血鬼术!】
狠戾的男声遥遥传出。
纷扬的土烟中,花千骨抓着匆忙摘下的链子与镖,顺势倒飞而出。而前方,匆忙闪开攻击的宇髓天元和炭治郎还在鬼的三尺之内。
抓着猎鬼人的日轮刀,妓夫太郎狞笑着一力,无数血液从肌肉中挤出,他抬起双臂,血液凝聚成刃,围在上面,盘旋缠绕,转如龙卷,簌簌生风:{圆斩旋回·飞血镰!}
{他没有挥动手臂却使出了斩击,而且范围巨大!}
飞扬的衣角卷入血色漩涡中,被搅得稀碎。
不好!堪堪稳住身体,花千骨连连后退,不敢接近那漩涡半分————没有刀,她怕是没办法扛下这一击。
而与此同时,瞥了眼后方勉力抵抗的炭治郎,宇髓天元往后一扫腿,拦在他的腰上,大力将其掀出了攻击范围。
{音之呼吸·肆之型!}
架起刀,他眼神肃穆,一甩手就将两把大刀使得虎虎生风。立时,罡风四起:【呯呯呯呯——!】
火星爆如灿花,旋转不休的血刃被猎鬼人全部挡下,金黄色的刀罡打在血刃上,立时就是噼里啪啦一顿响:{响斩无间!}
土灰滚滚,硝烟弥漫。
待到风平浪静,风过,吹散灰烟,定睛一看,宇髓天元却惊住了:{不见了?}
宽阔的街道中,只有一把被鬼随意扔下的五光十色的日轮刀,与喘了几声,急忙去拾刀的花千骨,鬼的身影却已消失不见。
心中警铃大响,他谨慎地移动视线: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
难道是———【天元大人,身后!】
与雏鹤的声音一同出现的,还有那阴魂不散的深粉色缎带。
【!】宇髓天元反应极快,立时旋身躲避。七八条缎带擦身而过,不曾伤他分毫。
腾移挪转,安稳落地,站在缎带中,他回头去看屋顶上的人:【雏…!】
雏鹤,快离开!
这句话没能说完。
【嗖嗖!】飞出两把苦无将他身前蠢蠢欲动的缎带打下去,雏鹤高声道:【我来引开衣带,天元大人,您不用管我,去找鬼…】
【啪!】
急切的乐声都停住了。
一只深色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