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更加疑惑了,他俯身作揖:“下官不知何处得罪了童院事,还请相公明示。”
童贯冷哼一声:“莫不是高太尉以为本官连这点事也不知晓。”
高俅见童贯的脸色是真难看后也觉莫名,他确实甚少见童贯如此怒形于色,可他真的冤枉啊,他最近明明那么低调。
“还请相公明示。”
“既然你如此油盐不进,那本官又何必多言。高太尉,告辞。”
高俅站在原地一脸不解,有没有人能和他解释一下到底生了什么,难不成自己说的梦话被童贯听了去?
此时陈显走了过来,他一脸钦佩的对着高俅作揖:“太尉好胆量。”
高俅快要冒火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到底怎么了?”
“边走边说吧。”
高俅和陈显携手离开大殿。
“城西那家o39;来煎司晨o39;是你的吧?”
高俅点点头,就像他也知道别的官员手里有哪些产业一样,大家互相查探互相堤防很正常。
“所以我说你大胆啊!虽然很多文官心里都瞧不上童贯,但你这么赤裸裸的讽刺他也是厉害!”
高俅还是没明白:“我讽刺他?”
陈显见高俅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满脸不信:“牝鸡司晨,煎司晨,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其典故。”
高俅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个中关窍,他有些哭笑不得:“我真没怎么想。”
“你觉得童道夫会信吗?”
高俅的笑意不达眼底:“我觉得他不会。”
陈显抿着嘴点头:“没事,至少你在那群文官的心中伟岸了许多。”
“我谢谢你安慰我啊!”
“不客气。”
高俅告别陈显回到太尉府,恰巧此时吴用过来找他。
高俅当然不会觉得是吴用故意的,但他那日说完童贯把自己比作曹操后学究颇为生气,他直言曹操乃一代枭雄,怎是童贯这等宦者可比。所以高俅还是要在其知晓前问个究竟。
高俅状似不经意间道:“学究,你为何要用o39;来煎司晨o39;做名呢?”
吴用以为高俅还纠结着称呼的事,他笑着解释:“太尉,人家的酒都要唤上雅称,什么“玉颜”“和旨”的,您起的名字实在过俗。不过恩相若是真的喜欢俗名,那下次我就不跟太尉争了。”
“那为何又要用煎呢?鸡又为何不用时夜、长鸣亦或是戴冠郎。”
吴用觉得有些奇怪:“太尉,你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想问清楚些。”
吴用言语间有些不好意思:“胶胶司晨鸣,报尔东方旭。煎亦作炒,取来字则是东施效颦,某对昌谷先生自幼欢喜,这才不顾词境作此名。我虽才疏学浅,但向文之心亦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