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顿在原地片刻,故意落在几人最后面,然后声音狠辣地对国字脸中年人小声道:“我要那个守门的小奴才生不如死。”
国字脸中年人连连称是。
等人都走后,国字脸中年男子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丢到地上,叹气道:“早就提醒你们了,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现在好了,谁也保不住你们。
按照规矩每人五百万,写下你们亲人的名字和住所吧。”
大汉们面色一白,没有再求饶,老老实实地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写下名字。
国字脸中年人收下纸张,随后体内灵力一震,将灵动境的大汉们通通震飞出去。
他们倒在地上,吐着混有内脏的血,眼神逐渐涣散。
国字脸中年人看向停下磕头的守门奴才。
奴才忐忑地看向国字脸中年人,求饶道:“管家,您能不能看在我父亲为府里鞠躬尽瘁六十年的份上,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
国字脸中年人点头道:“刚才,有个贵客让我特殊照顾你一下,饶你一命。”
奴才立马激动地磕头道:“多谢管家,多谢管家。”
就在这时,国字脸中年人突然淡漠地伸出一根手指,连四条绿色的射线切断奴才的四肢。
那奴才正在磕头感谢,忽觉四肢一疼,与身体失去了联系,磕头的动作直接变成用头翻跟头。
啊!
奴才滚倒在地上痛呼着,四肢往外喷了一地的血。
国字脸中年人张开手掌,灵力凝聚射出四个绿水泡包裹在奴才伤口上,为他暂时止住血,道:“来人,带他去找李医师接一对狗腿狗爪,关在笼子里守门。”
……
白冷他们来到大厅,又被人带去一间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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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热烈迎接并没有到来,紫星正在临摹一位书法大家的字帖,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只说了一声:“坐。”
白冷他们闻言,沉默地坐在椅子上。
伺候在紫星一旁的侍女烧了壶热茶给白冷他们倒上。
而紫星顾自沉迷于书法中,依旧没有说话。
钟离知道紫星是商人,此番如此作为,恐怕是想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毕竟追着给人送东西可不是商人会做的事。
他也没开口打扰,就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
紫星写完一个接一个的字,一幅接一幅的字帖,就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似乎已到了然的忘我境界。
茶香与墨香在空气中彼此对抗着,两拨人似乎也在无声地对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