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我不允许自己失败,失败了就是死,你可以用手里的铁棍打死我,或者用五万块买我的命,不过在之前我要做掉他们两个,不要幻想我惹了人命官司,你就会没事,我杀人自然会有人来罪,到时候你还有你的家人也不会落得好下场,所以你必须选择一条。”
长强势的告诉麦成雄,完全不是一个失败者的嘴脸,仿佛战胜者给予别人的选择,麦成雄手里的铁棍抓得紧紧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长并没有害怕,回敬着更加犀利的目光。
“好,我在下面等你。”长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对手,他会给人带来恶魔,但又不失是一个好帮手,五万块值得。
长左手持刀,把浑身颤抖,吓得魂魄全飞的d踢进房间,两道门都锁死,接下来将会是非常残酷的场面,麦成雄没有在等下去,快下楼,一口气下了七楼,这才把铁棍扔下,燃一根烟大口吸着,他现自己入魔了,身体里有着一颗嗜血的种子,不断的芽长大,刚才他的冷血,不是麦成雄所有,不慌张、不急躁就像个杀手一样,难道是这幅身体原来的灵魂作怪?
“你也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
就在麦成雄胡思乱想的时候,长的答案吓得他差跳起来,回头看着一连轻松的长,浑身湿漉漉,除了白色的绷带上,没有血迹,看来他手段老道,而且经验丰富,不知根底,怎么也看不出来是刚刚杀了两个的狠角色。
“钱呢?”
“去车里,我拿给你。”
“也好,正好需要用车处理下后事。”
长很平淡的着,完全不需要争取麦成雄的意见,仿佛对眼前的人没有戒备,难道他忘记了前一刻他还是要索命的人?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你怎么这么轻松?”麦成雄实在是疑惑,问出声来。
长得意的从麦成雄衬衫口袋里掏出香烟,自己燃,吐出烟气道:“因为我现你是个不错的老板,而我也找到了失去多年的东西,你不会杀我,只会多了一条狗,我当狗也无所谓,反正这么多年,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人看。”
夜里,长找到了麦成雄租的房子,浑身都是血迹,麦成雄也没有过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接过了车钥匙后,长抻着懒腰就要休息,直接奔着唯一的一张床走去,他不介意霸占主人的床。
“跟我走。”麦成雄阻止了他,命令般的叫着他。
直到两个人开车来到医院门口,一旁萎靡不振的长才出口问道:“你要做什么?来医院干嘛?”
麦成雄示意他下车,然后不可置疑道:“你现在是我的一条狗,也只能在我面前是狗,我要求你在别人面前就是一头狮子,可以咬死人的狮子,所以这条狗就不能是残疾,进去治疗一下,你的胳膊是赤脚医生接的,现在都已经盘了筋,等下会敲断重新接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挺过去?”
“好吧,三条腿的狗,主人看不上,就是再死上一回,我也能从地狱爬出来,你信不信?这条胳膊是要留着,至少以后要能玩枪。”
麦成雄笑了笑,“你们不是生不见官,死不见医的吗?看来也不是这样,原本我还以为得浪费口水呢。”
“你的是他们,我是我,你应该知道我的特别。”对于他的话,长也不反感,但还是强调了一下。
无良的老板麦成雄,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把长送进医院后,扔给他一笔可以足够应付住院的钱后,就走掉了。
长没有话,也没有问,麦成雄也不想,只不过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香港黑社会突然冒出了个很神秘的帮派,残酷到让各社团的人都忌惮,莫名其妙的钻出了一个“狗哥”,他那句冷血的话,“我的命都不是我的,那我还有什么顾虑?”从此大震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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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回归主线,主要我驾驭能力不强,没敢现在就把黑社会与拍片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