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祁湛宿醉感,以及脑子的疼痛,让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往旁边扫了一眼。
身旁空荡荡的,手下意识就摸了摸旁边的温度,冷冰冰的感觉,让他彻底醒神。
原来后半夜,她也没有来,果然她最擅长的手段就是给自己编织一个幻境,然后哄骗自己。
他抬手挡了挡玻璃窗透过来的阳光,很好,昨天晚上自己真的想要帮她安排工作。
现在不要想了,好好呆在这里画画吧。
祁湛是在对面客厅里找到她的,沈书黎凌晨三点才睡,现在还没有醒。
男人推开门,在瞧到床角蜷缩起来的人儿时,冷笑出声,还真是睡得香啊。
“……”沈书黎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一睁眼就是一道高大的身躯,立到了她床边。
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
“祁湛,你怎么在这里?”她问这样的话,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
“乖乖,你又骗了我……”祁湛没有回头,只是叹息般来了一句,似宣判的话。
没错,昨天晚上是她食言了,但她确实也没有什么心情给他煮什么醒酒汤了,自己保证不扇他巴掌都算好了。
“你昨天晚上的状况……”不适合跟我讲话,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压在了大腿上,她刚睡醒,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
头顶上竟传来了他冰冷刺骨的声音:“怎么了?昨天晚上嫌我脏?”
沈书黎脑袋后仰着,眼眸只能瞧见他坚毅的下巴,心底瑟缩了一下,这是他怒的前兆。
祁湛妖冶的狐狸眼眯着,淡淡地盯着窗户外的美景瞧,她放鸽子的事,夹杂着画画的事。
这些事情催促着他内心的阴暗面,逐渐在心底滋生。
“我没有。”她小声解释,小手软弱地耷拉在他大掌之中。
“可你的表情怎么告诉我,你嫌弃我。”他俯身,柔软的唇瓣贴到了她冰冷的脸上。
湿热的呼气感,让她小手用力攥紧他的衣袖子。
祁湛眸子冰冷里,晕着几抹嘲讽之色。
所以话语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里,半天都找不到一点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你看看你,就适合养在这样漂亮的房子里,用一根金色链子锁起来。”
“永远呆在这里,每天眼巴巴等着我回来。”
“……”沈书黎听着他病态的话,牙齿关节都开始打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虽然,这已经是重来一遍了,知道该任何让人信任自己,可心底最后那一道防线她还是破不了。
特别是他在外面玩了其他女人,还要回来找自己,她怕的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