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阻止吧,可自己的远徵弟弟好似被人占了便宜,辱了清白!
一时之间颇有些进退两难!
……
过了许久,上官浅停下了动作,两人唇瓣分离,宫尚角只见自己的远徵弟弟唇色娇艳,水嫩欲滴,眸色迷离,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意思!
宫远徵一直瘫软在上官浅的怀里,没有回过神!
上官浅见状,将另一只手自宫远徵的膝窝下穿过,一个用力,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失去了支撑力的宫远徵下意识的想要将双手环在上官浅的脖颈之上。
然而,满身的娇软却让他没有任何力气,只虚虚的搭了一下,便又滑落了下来,落在上官浅的胸膛之上,再也没有动作!
上官浅抱着宫远徵回到了榻上,让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轻抚着他的背,缓解他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儿,宫远徵早已重新拥有了力气,可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动。
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处理!
在自己最亲近最尊重的哥哥面前,与一女子做出了这样暧昧的事情!
何况自己身为男子,却是这样的没出息。
他有点不敢抬头看哥哥的表情。
最重要的是,他不放心哥哥孤身一人,与这女色魔待在一起,毕竟哥哥长的可不差!
“宫门选亲之事,是一个潜伏在宫门之内过二十年的无锋刺客递出来的。
此次待选新娘中,据我所知的刺客中,有我,有已经死了的郑南衣,以及云为衫!”
说到云为衫,上官浅的语气低沉了下去。
原身那一世,上官浅纵然历经严刑拷打,却不曾供出过云为衫分毫。
甚至于在宫门之内曾多次相助过云为衫。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云为衫却是那样轻易的出卖了上官浅。
甚至于去区区一个半月之蝇的事儿都不曾透露过分毫。
更甚者,最后还与宫门之人联合利用上官浅。
虽说上官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云为衫也不该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才对。
云为衫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上官浅所有的帮助!
而她自己却从不曾在任何方面帮助过上官浅!
还总是在关键时刻出卖上官浅,为自己获利!
上官浅不是好人,可双标的云为衫却比上官浅更令人恶心!
……
上官浅闭眼,平复突然激荡起来的心绪,不管宫尚角凝重的表情继续开口!
“根据云为衫自己所说,她是无锋刺客中最为低阶的魑。
然而,据我的观察,她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功法有清风派点竹的影子,喝茶时习惯于将杯口倒扣于桌面,而这习惯确是寒鸦们的习惯……”
“你是说云为衫不仅仅是一个魑,甚至于是更神秘的类似于寒鸦的存在?”
宫尚角这样问道。
上官浅一手搂着宫远徵,一手把玩着他编上的小铃铛,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上官浅再次开口。
“知道我今天是怎么顺利来到徵宫的吗?云为衫她呀,给了我一份宫门前山的地图,根据那张地图,我轻而易举的到达了徵宫……”
“什么?”
宫尚角控制不住拔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