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属看到自己跟太太这样亲密的场景,穆怀砚身子绷了绷,有一些难言的窘迫感。
而另一个当事人戚廿色却并没有对刚才范助理不小心进来的意外有多余的想法,也不怎么在乎,他们就是感情好,感情好被看到怎么了?
反倒是穆怀砚。
有一种莫名的欲辩无词的感觉。
戚廿色拂开他的手,自己抹了抹泪水。
然后继续追问道:“你说,究竟是哪一家餐厅!”
穆怀砚:“……”
怀里有太太,说不得质疑不得,关键是给出的问题他根本无从下手解决,这种滋味谁懂的?
本着诡异的早死晚死都得死的心思,穆怀砚干脆就采取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凭借直觉随便报了一个餐厅名字。
哪成想到,还真被他猜对了!
“哎呀,你明明记得这么清楚,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好烦!”戚廿色假意抱怨,眸中甜滋滋的笑意都快化成实质涌动出来。
穆怀砚喉结滚了滚,一只手臂虚环在戚廿色身后,防止她不小心磕到了办公桌。
她皮肤嫩,擦个泪都嫌疼,现在穿的衣服也不厚,如果磕到了,那岂不是要一直哭?
单单是想着那个画面,穆怀砚就感觉自己的想法逐渐不对劲了起来。
他见过戚廿色哭。
比如刚才。
以及,在为数不多的几个夜晚,他也见过她的眼角也会沁出泪来。
有时月光能照进屋内,穆怀砚看得并不真切,但是依稀能够在朦朦胧胧之中看
出她脸颊上的粉嫩,好像跟现在如出一辙。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穆怀砚连忙唾弃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