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过。”孔令榆继续羞涩。
“那你还问在干嘛?你没这么做过吗?”米乐生气,感觉自己被这小子耍了。
“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在干嘛,所以才问你。”孔令榆一本正经地回答。
米乐知道他单纯,却没想到他这么单纯,连五指姑娘都没找过?他有些不相信地问:“那你做完那种梦不难受吗?你怎么办?”
“难受,有时候做完梦它自己就出来了。”孔令榆点点头,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米乐心想,难怪这小子喝多酒会把他当女人,还只会死抱着他亲来摸去,别的啥也不干,原来是根本不懂怎么疏解自己的欲望。
他决定给他普及一下生理健康知识,便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成年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要因为这个而感到羞耻,有欲望一定要得到疏解,不然时间长了对心理健康和前列腺都不咋好。”
孔令榆对他的话深以为然,虚心求教道:“可是我不会啊,好乐乐,你教教我。”
米乐为难,这咋教啊,这年代也没有教学片啥的,总不能表演给他看。
他现在脑子里全是那档子事儿,心想跟他这么墨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头脑一热,就往旁边让了让,说:“你进来。”
孔令榆像是等他这句话等了很久,一秒钟都没停就钻进米乐被窝,等米乐反应过来,他连裤子都脱了。
“哟,你可真麻利。”米乐一愣,忍不住低头向被窝里看去,惊讶地现孔令榆不知何时已是蓄势待的状态。
孔令榆倒是大大方方地给他看,“你看,我说我们的不一样,我的没你的好看。”
“……没事儿,黑蛋儿顾家,我爸说的……”米乐被眼前的事物震慑住,一时无语。
他知道孔令榆的那个东西很壮观,却没想到状态全开的时候会这么壮观,这他妈哪是人,野驴也不过如此,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东西摆在旁边一对比,确实是“小巧可爱”。
亏他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怕他被雪激坏了身子,结果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米乐不由有些自卑,想马上转过身去,把自己隐藏起来,孔令榆声音有些粘腻地吹进米乐耳道,“好乐乐,你不是要教我吗?你快教,我难受。”
米乐半边身子一麻,小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孔令榆侧着耳朵靠在他身上,一脸虚心受教的表情,不时点头,脸却慢慢红了上来。
“知道了吧?自己一边玩儿去,我都把自己说热了。”米乐呼了一口气,他憋了这么半天,肿胀得有些疼,只想快点解决,说完便转过身去,一个人忙活起来。
他头脑被补药拱得越来越混沌,全副心神都投入到正在做的事,不时出诱人的喘息,对于身边的动静倒是一点儿没有注意。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孔令榆有些焦躁的声音,“乐乐,你帮帮我。”
“你先等会儿。”米乐急切道。
就在这时,身后的孔令榆不知哪根筋搭错,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带入怀里,在他身上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