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眸色幽深如夜:“我和颜松,只有仇,没有情分。你说,什么事。”
霍长鹤上前一步,低声耳语几句。
阮仙藻面带忧色,对身旁的霍长旭说:“二表哥,是我连累了你,你去和姨母说吧,她心疼你,不会不叫你吃饭的。”
“不吃,我不能让她瞧不起我。”
阮仙藻犹豫一下:“二表哥,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告诉姨母,我怕她受不住。
可是不说,我又觉得对不住你和姨母待我这么好。”
“什么事?仙藻,你有话说,不要怕。”
“就是,”阮仙藻飞快往颜如玉的方向看一眼,“你有没有觉得,她和账房那个侄子,好像有点过于亲密了?”
霍长旭往颜如玉的方向看去,见她和霍长鹤交低语,果然很亲密。
这一幕像锋利的针,刺痛他的眼。
“仙藻,你继续说。”
“昨天晚上我睡不着,她做小车的时候,那个男人也跟着去了,而且,他们还聊了很久,不过,距离太远,我也听不清说的什么。”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做小车?又要砍树什么的,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你是说,这是那个男人做的,送给她,她用来哄骗母亲?”
霍长旭握紧拳头:“可恶!无耻!”
“这我也不知,就是觉得她太能干了,衡儿莫名其妙的,怎么会中毒呢?
偏偏她就能解,又没有用药,她是怎么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