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该强硬的时候得强硬,只是方式方法上要变通一些,这样有没有对着干,自己还得了好处,别人还觉得她是柔弱受气的一方。
到了饭点,两姐妹打开付婶儿给准备的包袱,里面有煮鸡蛋,干豆腐卷都把葱和香菜都卷好了,还准备了炸酱,荤油炸的很好吃。
除了这些还有油茶面、咸菜、大饼子。
就这已经是很好了,还有苏秋月自己带的包子、麻花、奶粉啥的,吃一路肯定是够了。
坐了大半天的车,也没干什么,姐妹俩就一人吃了一个鸡蛋,喝了点水。
“姐,我想去厕所。”妹妹小声的和苏秋月说。
苏秋月赶紧和旁边的乘客打了招呼,让他们帮忙看一下东西,重要的东西都在随身的书包里。
苏秋月带着妹妹进了厕所,虽然厕所狭窄,苏秋月还是不敢把妹妹一个人关在厕所里面。
现在可不是后世到处有监控,火车又提了,现在跳车爬车的事经常生,万一出点事儿后悔都来不及了,万一妹妹丢了真是大海捞针了。
等处理完个人问题,姐妹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窗外的景色慢慢的从新奇变的麻木,苏新月也无聊的靠在车厢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苏秋月也闭上眼睛假寐。
人虽然看着好像睡着了,其实精神沉浸在空间之中。
这段时间忙着处理离开前的各种事情,都没有时间进空间了。
空间里的植物都已经长得老高了,蔬菜那边洋柿子“西红柿”都已经红了。
她都没有时间摘下来,不知道再等两天会不会掉下来烂掉,那就可惜了。
仓库里她放进去的东西,就像摆在格子里一样,她很容易就能看到都放了什么。
火车上的时间无聊,她用意识在空间之中,翻看祖传的针灸之法。
无聊的时候正好打时间,也把丢掉的手艺捡起来。
他们家的针灸主要是用于产妇生产时止血、开指、转胎的。
当然不是说有多么的神奇,正常的生产都是能够用到的。
而且是对产妇和胎儿伤害最小,减少对产妇身体的侵害,也最贴合自然生产的方法。
现在的技术还没有很达,产妇出现难产的话转危为安的手段。
苏秋月脑子里其实还是有印象的,只是有些模糊了,要重新好好的把手法、穴位、案疹全都学一遍。
还得找机会熟悉穴位,没有师傅她还得需要找个师傅学。
这么一想事情还是很多的。
安下心来看书,妹妹无聊就拿出小人书看。
小时候爷爷手把手教过苏秋月,哪怕是上辈子一辈子都没有用过,这辈子一拿出来,记忆就像被擦掉了尘灰,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甚至爷爷那时候握着她的手教她下针的感觉都尤在。
一直到晚上,车厢里的人都开始拿出吃的东西开始吃晚饭了。
白天没有怎么吃东西,晚上还得熬着,付婶儿给她们烙的饼比正常的饼和普通的饼比小很多,也是觉得两个小姑娘一次吃不完,就是这样她和妹妹也吃不下一张。
苏秋月也没有多弄,直接抹了点酱,放上点咸菜丝和葱卷好了以后,一分两半和妹妹一人一半,就这样妹妹都吃的饱饱的了。
苏秋月吃个七分饱刚刚好。
吃过饭拿出手绢擦干净手,和妹妹又喝了水漱口。
“走去厕所。”苏秋月领着妹妹去了厕所,在厕所里偷偷的拿出手表看了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