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司机小王对西装男厉声斥道:“瞅什么瞅!打扰到我家少爷你们担待得起吗!”
西装男有些微畏缩,但没有放弃继续瞅,“我们找人。”
“找人去别处!我车上只有我家少爷!”小王不耐地对西装男赶道。
见西装男仍旧不肯放弃,车上假装睡觉的骆南沉声道:“小王,把车开进学校去,我还要睡会。”
“是的,少爷。”小王用力摁下喇叭,对车前的西装男吼道:“都闪开!”
西装男们只好避开,让黑车通过。
小车缓缓启动,小王道:“少爷,拉闸门处也有人,你们先别动。”
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却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
外表沉静的骆南,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他慌,不是因为害怕外面的人,而是怀里压着娇软。
“你心跳太快,我耳朵要被你震聋了。”陆西雨从他怀里探出头来。
她不仅耳朵要被震聋,就被蒙着地这一会儿,她还几乎要被他滚烫的体温融化。
额间的丝隐隐透出湿意,呼吸也被压地喘不过来。
“这要怪谁?”骆南看着身下的人,压着声音道:“我不也是被你吓的。”
陆西雨看着他耳垂上的耳钉咽了声。
这是爸爸亲手做的耳钉,而她与它,近在咫尺。
她想抬手摸它一下,但这样做肯定会引起骆南的误会。
骆南以为她在看他,那专注而又深情的眼神,惹得他心神荡漾。
唇下就是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她的体香几乎是透着蒸的汗液强行钻进了他的鼻腔,吸入肺海,侵袭脑髓。
她的身体,跟随着呼吸,在他身下起伏……
她妈的妖精!与他深藏骨血的荷尔蒙军队联合作案,正在攻陷男人理智的阵营。
好想咬她一口……
骆南抬开腿,他也觉得自己的身体热的过分,口干舌燥,呼吸不知所措,又慌乱又向往,又想摆脱又想侵占……
正想着,车子一阵颠簸,陆西雨惯性地亲上了他的耳垂。
这一亲,便击溃了理智的所有防守。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而她还盯着他的耳钉,目露笑意,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