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面瘿?”弘化大师有些惊讶,“早些年是收了一株,怎么,你用得上?”
李清懿在旁听见,大喜过望,“是我的丫头,中了美人枯的毒,唯有桃面瘿能救,还请大师割爱,我愿用其他东西跟大师换。”
“阿弥陀佛,李施主客气了,我这就让人去将桃面瘿取来。”弘化大师朝跟随在身边的弟子招招手,吩咐了下去。
很快,桃面瘿被取了过来。
秦增打开匣子,李清懿凑过去看,圆伞状的植株静静躺在一只小巧玲珑的紫玉盖碗中,表面仍旧保持着湿润鲜嫩,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婴儿的面颊一般细腻红润。
弘化大师说道:“这桃面瘿必定要用紫玉盛装,才能保持新鲜不败,如若干枯,就失了药效,切记。”
李清懿激动道:“多谢弘化大师!”
这边冲虚道人一番忙碌,终于长长出一口气,“还好这利刃是从下向上刺入,正好避过要害!真是惊险!”
李清懿听他这么说,一颗心总算放下:“道长,多谢你了!”
“小丫头不必客气,回头让你二叔多给老道备几坛子酒就是。”
“我二叔如今是太子少师,忙得很,哪有时间给你酿酒……”
冲虚道人拿手指点她,李清懿朝他挤眼:“不过,我二叔藏了几坛子好酒,回头我帮你偷出来!”
“哈哈哈,好丫头,最合我老道的心意!”
谢娆性命无碍,众人都放松了几分,其他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要尽快处理。
寺中有不少僧人都会一些医术,弘化大师将人都叫过来帮忙处理护卫们的伤口。
长宁的伤势最重,冲虚道人一边替她缝合一边啧啧不休:“长宁姑娘小小年纪,竟如此……啧……如此生猛,令人佩服!”
“你这老道,快快缝你的,我都要疼死了!”
“哈哈哈,小丫头莫要激动,缝歪了就难看了!”
李清懿见长宁痛的一会哭一会叫,连忙过去询问,“道长,长宁身上这么多伤口,不会有事吧?”
冲虚道人缝合最后一针,说道:“伤口虽多,深可见骨的地方就这一处,平日定要好生注意,一会老道为她开几贴清热消炎的方子,按时服用,免得伤口溃烂炎。”
李清懿看见长宁的伤口,顿时觉得自己手臂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连忙应承下来。
冲虚道人似乎很喜欢咋咋呼呼的长宁,笑道:“我给你留下一些止痛的药,若是痛极了,涂在伤口周围,可以减轻痛楚,十分有效。”
“那就多谢道长了!”
这时,秦增身边的长容匆匆进来,“大人,人都找到了!”
李清懿闻言一个激灵,强忍着惧意问道:“菘蓝……还活着吗?”
“活着!她还活着!”
李清懿闻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转身就往外冲,“人在哪?”
“正往这边来呢!”
李清懿迎面便看见菘蓝被人抬着往这边来,“菘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