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我似乎听见他笑了,随后便在我耳边轻轻吹着风,张口咬了咬耳廓,双手在我身前一阵游走,最后停留在小腹前,紧紧牵着我一双手。
“趁着这个时间,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说话的功夫,他早已俯的更低,咬着我肩膀的软肉,“啵”的一声松开,那一片立即又痒又麻。
我并没有多害怕,他这样我早也习惯了,就是说不上一种异样的感觉,我想推开又没法推开,手掌绷得紧紧的却也不能掐他,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合理的,所有的错处不过是我接受不了,也不是没查过,网络上的答案无非就两种,一种是我不爱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他,另一种则是紧张,有过一次之后也就不会怎样了。
我选来选去还是倾向于第二种答案,咬着唇瓣闭着眼忍耐了一会儿,还是狠一狠心决定,然后轻轻推开他:“我、我还没洗澡……”
“我又不做什么,不用担心,等会儿再去。”他特意欺负我似的瞧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笑着,勾了勾我下巴,拇指停留在我唇瓣,他隔着指尖吻我。
这样仿佛真的好一点,我总觉得还是有点委屈他,不过他自己不觉得,嘴角就没放下来过,忽然抱起我又到书桌那边,“哗啦”一下扫去上头所有的杂物将我放下,利落的将西装外套脱了,腰身的皮带一抽,分开双腿他便挤进来,叫我将腿搭在他胯骨,我乖乖照做,他满意的很,于是揽着我的腰,逗我更加起劲儿。
“宝宝,上次是在这儿……”他低声说着,一只手游走在我身体,最后落在后腰处脊柱凹下去的地方,他稍使了点劲儿点了点,紧接着又挪开,将我上上下下看了一圈,选了个最满意的地界,将我长裙卷到大腿的部位,照旧是在底线前停下,摁了摁我腿弯的位置:“这次在这里好不好?”
我当然晓得他说的是什么,虽然羞的脸颊都痛,但他已经够宽容了,我不敢看他,只微微点了点头,又听见他笑,想的也够周到,扯下了领结蒙住我眼睛,看不见确实让我觉得好一点,咬着牙被他抱着、含着耳廓,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我想牵他的手缓解下怕,可惜忘了他正忙着,也只能尴尬的缩回去,紧紧扣着桌沿。
我胸口闷得慌,身体更是各处都发烫,本以为是要忍一段了,难受的掉眼泪,也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监控精的热感应又起作用了,抓的是真准啊,敲门声咚咚咚加上他那催命般的声音之后,我真的感觉江以南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死监控你到底要干嘛!”江以南放下我便冲着门口去,一场大战一触马上要发,我连忙扯了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追过去拉住他,自己却也哭笑不得,眼瞅着江以南的脸这辈子没这么黑过,我越想越觉得孩子真是挺可怜的,一面安抚他一面又止不住笑。
“什么我要干嘛?我找时时又没找你,有事儿啊,正事儿!诶不对,你们干嘛呢?锁门干嘛?刚不还开着呢,时时是不是睡了?我告诉你死狐狸精你少趁人之危,还没当上姑爷呢别给我趾高气扬的,你小心我给时时告状,你偷亲她多少次了亏得是我每次都阻止及时。诶,干嘛呢赶紧开门啊,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我数到三昂,再不开门我砸了!”门口的封适之喋喋不休的说着,不同段落语气还起伏。
这一下子真是给江以南气的脸红,现在又红又黑的跟关二爷似的,亏得是被我拉着,我寻思封适之今晚多无聊呢找个人练拳来了,他俩这倒好,想打拳击不用找陪练的,说几句话激对方就够了,还真给我省钱,就是不太省命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好了好了别生气别生气,我回头一定跟他说昂,消消气……”我死死憋着笑拍着后背帮他顺气,江以南仿佛也是被这一句提醒了似的,又气又委屈的扭过头来对着我告状。
“时时你看他呀!你看!”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都嚣张成什么样了我再忍他两天蹬鼻子上脸了要!”
“我知道我知道……”
“你管管他呀,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啊!我就算还没当上姑爷,我是不是你未婚夫?你老不向着我老给他说好话他越听脾气越大你知不知道!他老欺负我,这都算了,我忍,他之前还跟我说要抢你诶!你管管他啊!”
“好好好我管,我现在就去跟他说!顺便看看他什么事儿来找我好不好?诶刚说了,正事儿!我得去看看什么情况。”
“啊?”
一通抱怨之后,话题却突然被我转到另一个层面上,此时,这个一米八多的大个又成了受气的小媳妇,鼓着腮帮子一阵不可置信的看我,眼泪都憋出来了,给我看的真是一阵心疼啊,不开玩笑,我认真的!
“诶呦不哭不哭,你回房间等我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对别人没兴趣,你这么好一个在家放着了我还能看上别人吗?除非我瞎了!乖昂,我发誓,最多半个小时我肯定回来,我就去看一眼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封适之一般这么急着找我也不是跟我开玩笑来的,他没那个闲工夫……”
“那你去找他好了。”江以南低着头落寞的说一句,眼见我还真打算要走,急忙抓着我的手又拉回去,想来想去还是退步:“那你早点回来,还有,你告诉封适之别再揪着我不放了!我招他惹他了我真的要被他气的心肌梗塞了!”
“好嘛,我马上回来昂。”我踮着脚吻了吻他脸颊当做哄他,扭头的一瞬间就绷不住狂笑,亏得是我捂着嘴没发出声音,不然他肯定连我的仇一块记,别说,家里有时候吵起架来也怪有意思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出门之前调整情绪,看见封适之的一瞬便恢复平静,事实也确实如我所想,封适之不是故意欺负人来的,他并不跟我直说,只是使了个眼色让我自己看,瞥见的第一眼是挺吓人的。
晦暗的灯光下,纪槟满身血污,冷着脸站在走廊尽头的地方,一手里是棒球棍,另一手拖着一个瞧着半死的人,已经看不清样貌了。
要说纪槟也真是丝毫不避着,到底是酒店,还是在马来,又不是自己家的地盘,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他也敢这么明摆着,顿时我就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一样,再多情绪都在看到这场景的一刻消亡。
喜欢和仇人谈恋爱()和仇人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