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山下三百余里的沙海边上是长长的城墙,这些城墙一般是石头,一半是采矿的矿渣加上一些特殊泥浆混合而成,虽说修得仓促但依旧坚固,这城墙的两头是小城,它们牢牢的立在那里,如同一把杠铃,将通往天星山的路拦腰而断!
拦住这路的城墙与小城都是是兵部尚书文又武在退守天星山后,召集兵丁与当地的民夫修建起来的,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除了一开始打了两场稍稍大些的,之后攻打天星山的只有战力一般的潭州军和少量中州、魔道追兵,不论是潭州的悬空寺,还是天神教居然都没有在一开始阻碍他修建那长长的城墙,这反倒是让他在一场又一场规模不大的防守反击中将这一段城墙和城墙两头的小城给修建了起来。
为什么会没有大的阻碍呢?因为在一开始的时间,比起找文又武,天星山北辰阁的麻烦,不论是天神教还是悬空寺都选择了尽快的扩大自己的势力,先是悬空寺的地上佛国,然后又是天神教的教城,第五强人对这两家在潭州举动的彻底放手,让潭州的宗教势力一下子大过了其它一切!
只是随着两家在潭州势力扩大到了一定程度,他们在彼此起了冲突的同时,一些教徒也开始在各自传教者的手中开始频繁的冲击起文又武修建的那一道城墙,尤其是天神教直接组建了一支大圣战教军,长时间驻扎在城墙不远,不断地注入新人,来回换防,将这里当成了炼兵之所!
来到城墙之上,叶青愁看了看不远处由天神教建立起来的硕大的营盘,不由得对左青峰问道:“最近对面的天神教一直是这样吗?”
“侯爷,他们一直是这样,每隔几天就会攻一次城,似乎是把我们这里当做了他们大圣战教军的练兵场。”
“那他们建立这支教军,第五强人就没有管过?”
“根据我们最近得到的消息,潭州的限制似乎是被彻底放开了,除了对面的潭州军以外,魔道,中州的追兵现在都撤了出去,听消息,他们似乎把如何攻打这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天神教和悬空寺。”
“现在对面的潭州,除了佛门,天神教还有你们道门的人吗?”
“回侯爷,明面上的已经没有了!所有道门弟子除了迁移,逃到这里的,还有个别潜伏的,其它的全部都被佛门,天神教屠戮一空!”左青峰说到这里眼睛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泪光!
“佛门?他们也出手屠杀道门弟子?”叶青愁听到这里,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悬空寺的僧人虽然不直接杀生,但只要是被抓住的道门弟子不愿意臣服,改信的都会被他们交给潭州军,由潭州军替他们以叛逆的罪名在潭州城的菜市口斩示众!”
“斩示众?”
“是的!最开始这么做的是天神教,他们只要抓住我道门弟子就被把他们绑在十字木架之上,然后当众以邪魔之名烈火焚烧!到了后来,有些佛家弟子也学着天神教的弟子说我们道门弟子是域外天魔,开始也是一把火,到了后来就变成了交给潭州军斩!”
“怎么会这样?他们……他们疯了吗?”叶青愁的眉头不由得深深皱了起来,“那佛门弟子现在都是这样?”
“回禀侯爷,佛门弟子里也有不愿意杀生的或抓人的,不他们后来都被悬空寺召集了起来,汇聚在悬空城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汇聚到悬空城?”叶青愁正说着,突然看到对面的营盘拉出来一支步兵队伍,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城墙之前,然后便是攻城!
“这人数大概有五千人左右啊!确实,看起来大都是没上过战场几次的,这就是你说的练兵?”看着对面过来那不过五千多人的队伍,除了好似督军的一支还整整齐齐,其他的兵丁阵型都有些稀拉。
“不错!每两个月这对面营盘的士兵就会轮换一次!会出现很多新面孔,等这些新面孔有些样子的,就会接着换人,一直是这样!”
看着城墙上的士兵熟练的射出弓箭,投出碎石,叶青愁问道:“那你们没有出这城墙反击过他们?将他们一下子打垮?”
“最开始是有两次袭营,只是就在没有过!”
“为什么不出击?”
“侯爷!对面来的新兵大半都是新加入天神教的平民百姓!下狠手,一些本地的士兵是心有抵触,之前尚书大人也是不愿。而且您看那营盘是分为前后两座的,靠我们这边近的那座营盘里几乎都是新兵,只有后面的营盘才是老兵,他们将这些老兵的营帐和新兵隔开,还挖了一条深沟!所以,我们的袭营主要死的是这些新加入的平头百姓,却不会影响这些老兵的挥,加上老兵营地的火炮,投石机,弓箭都是极强,我们在损失了几次人手之后就停了下来!”
“火炮?是海外诸国那些可以放在铁甲船上的武器?”
“正是如此,那些火炮都由天神教的教徒掌握!”
“那悬空寺呢?他们的信徒又干了些什么?”
“侯爷,悬空寺之前也组织了一支佛兵在这里,只是最近一段时间突然撤了下去,后来我们在潭州的暗子传来消息,天神教和悬空寺各自召集了一支十万的教军或是佛兵,似乎要出全力,这也是朝廷将您派过来的原因。”
“我知道了!回头你们把文尚书在这里的记录都拿给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