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长安太守!”
太子司马衷忽然想到长安太守贾充蹦跶不了几日了,这个长安太守之职,倒是可以让平虏护军文俶来接替。
原本历史上,两年之后,这个平虏护军文俶就要都督秦、雍、凉三州军事了,让他去坐镇长安,也算是提前准备。
没过一会,三人便带着两百步卒抵达了东宫,两百步卒在东宫庭院里就位,司马衷、刘渊、文俶三人则是进了东宫书房。
“看看吧!平虏护军!”
太子司马衷脸色严峻了几分,对文俶说道。
平虏护军文俶接过太子司马衷手中的密报,仔细查看着,不由冷汗直流。
这些事文俶一件都没有做过,但却被贾充写的证据确凿,勾结鲜卑人,帮助其兵犯河西,都是有理有据,滴水不漏。
当然,太子司马衷并不是为了敲打平虏护军文俶,此人本就怀才不遇、不受重视,敲打他,没这个必要。
而司马衷要做的是,把平虏护军文俶的种种遭遇和不行,包括以谋反之罪解押洛阳之事,都推到长安太守贾充的头上。
若能让文俶这类英雄亲手结束了贾充,贾充也算是死得其所。
“殿下,臣冤枉!”
“臣绝对没有做过此等卖主求荣之事!”
平虏护军文俶心中虽然愤怒,但却还是压抑住了心中的不瞒,因为经历过这些年为将生涯,他知道,愤怒,是天下最没有用的东西。
平虏护军文俶叩,义正言辞说道。
司马衷却是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叫了下东宫内侍三狗儿。
“你去,叫司盐都尉朱三前来见孤!”
司马衷对着三狗儿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
三狗儿应声回答道。
既然二百兵卒已经回来,司马衷便觉得下一步计划已经可以开始了,让这二百兵卒随司盐都尉朱三一起,远赴昆阳之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先让朱三和这二百人熟悉熟悉,一定是件好事,毕竟,他们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并肩作战。
“平虏护军快起来!”
“孤已经查明,长安太守贾充所上奏表,盖是一派胡言!”
司马衷急忙去扶起平虏护军文俶,对其宽慰道。
“你在看看这些!”
对文俶说着,司马衷又将一些校事府的文书递给文俶。
“殿下,这……”
平虏护军文俶仔细看过文书,不由疑惑道。
文俶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长安太守贾充被贬之前官至太尉,位列三公,又是太子司马衷、齐王司马攸的岳父。即使被贬,也不至于地位低于一个小小的平虏护军!
而今为何,当朝太子竟舍弃这个位高权重的贾充,把这些绝密的资料给文俶看?
“你是不是不理解?”
“孤说真心话,早在贾充上表揭你谋反之时,孤就不相信!”
“而后孤又竭尽全力派人去调查,苍天有眼,孤查了出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长安太守贾充!”
“他要通过陷害你,通过勾结鲜卑人,获取陛下信任,以求重新被重用!”
太子司马衷愤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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