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贾南风为何要派人偷听自己与荀组讲话?
为什么要去贾充府邸打探消息?
因为她想知道更多关于南阳王司马柬中毒一事的消息!
她为什么要知道自己昨日是否去了齐王府?
因为她想知道孤被怀疑是否有证据。
她为何最后那么笃定告诉自己任何人也无法赖到孤的头上?
那时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不受控制的说出了那句肉糜帝该说的话,父皇似乎动了废掉太子的心思,是贾南风告诉自己要早作打算,不可坐以待毙。当被自己用君臣之道严辞回绝后,贾南风走的时候,尽是怨气。
太子妃贾南风似乎比自己这个太子都更关心这个太子之位!
她是为了自己这个太子是否能坐稳位置吗?
可能原本这个身体的灵魂会这么认为,但孤,不会!
你是为了你那野望,为你那狼子野心!
太子妃贾南风,你为了孤的太子之位牢固,可真是鞠躬尽瘁,劳苦功高啊!
下毒给皇帝嫡三子也是除自己这个太子以外唯一的嫡子司马柬,陷害给当今贤王,才德兼备、声望最高的齐王司马攸!真可谓一石二鸟。
之所以后来那么慌忙确认自己是否去过齐王府、见过司马柬,原来是考虑是否要为自己洗脱嫌疑呢!
在自己承认去过齐王府,见了三弟司马柬后,更是果断做出抉择,陷害本就和自己有仇的姐姐齐王妃,让证据浮出水面,洗掉自己这个太子的嫌疑,重创齐王一家。
刚才在大殿之上,父皇曾小声告诉他齐王妃被廷尉带走之前曾说是贾南风陷害她。
如果所料不错,那个关键的婢女,就是太子妃贾南风安插在齐王妃贾褒身边棋子。
当然,这都是推断。前一世的思想告诉自己不可先入为主。
司马衷、齐王司马攸和太子太傅杜预三人走出止车门,杜预上了马车。
“杜师,慢走!”
“太子殿下,齐王殿下,臣告退。”
杜预行礼道,随后马车缓缓消失在这微微的夜幕里。
“太子,为何要臣一同前往?”
齐王司马攸不解道,按照惯例,审问他的妻子,他应该避嫌。几个时辰前,廷尉王恺,亦是自己的舅父前来齐王府查案,自己就选择了离开避嫌,以正视听。
“二叔,在外不用这么客气,像你叫三弟那样叫我就行!”
司马衷语气甚是温和,对齐王妃贾褒所受的苦难,心中充满了歉意,虽说刚才推断的一切都是贾南风所为,可怎么说那娘们儿也是自己的正妻。
“二叔是想问,婶婶齐王妃是二叔的正妻,侄儿去找婶婶问话,为何不让你避嫌?”
司马衷笑着说道。
“正是,廷尉府审问犯人,与犯人沾亲带故的官员都要避嫌,以免遭人非议,此举也是为了正天下人视听,早有成例!”
齐王司马攸一身浩然之气,严肃说到。
司马衷也是拿这个一身正气的二叔没有办法,只得实话实说。
“齐王妃说出的话,可能,侄儿也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