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身后不足两米的地方,仍然是那处断崖,仍然是那个兽头,甚至我能看得到刚刚任建扔掉的火把还冒着一缕白烟。
厉欢最先反应过来,尖叫道:“鬼打墙!”
我身上汗毛倒竖,感觉到一阵很久都没有感觉到的冬夜寒意。
达哥握砍刀的双手微微发抖,说道:“以前弹娃说遇到过,我还骂他。我不该骂他,不该骂他。。。。。。”他腿边的黄花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不安,夹着尾巴一声不吭,只是偶尔歪着脑袋看向无尽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