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敏的身手我自然是知道的,别说任建这孤寡贱人,就算他召集群臣一古脑全冲上去,也不够人家几巴掌拍的。他若真的和欧阳毓在一起,那指定整日鼻青脸肿、姹紫嫣红。
想到这里,我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任建啧了一声,说道:“案子,你这就不厚道了啊!我是真心想为我们的前途作出点牺牲。可你倒好,自己舍不得牺牲色相,反而打击我的积极性和奉献精神。我又没说别的,我就问问我能有几分把握,你至于笑得那样干脆吗?你至于笑得那样开心吗?请你记住,那些将自己的幸福构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们,注定要被仇恨的锁链锁住,而且绝不可能挣脱那些锁链。从即刻起,咱哥俩割席绝交、一刀两断、势不两立、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