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宜上车后很平静,甚至有些漠然,完全没有刚看到我驾车而来时那种瞠目结舌和欣喜若狂。
在三环路上兜了大半圈,我实在忍不住两个人的无话可说,便问道:“你怎么了?”
柳静宜礼貌性地笑了笑,摇摇头。
我不死心地继续问道:“刚才你不还是挺高兴吗?现在一言不发,这指定有事啊。”
柳静宜干脆把头侧向了窗外,让风将她的长发吹得上下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