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任建讲得是眉飞色舞,我却是听得懒心无肠。但想到这贱人既然将泽海公司法律顾问收入囊中,那便意味着韩亚真的认了韩泽海,当下满心好奇,问道:“你怎么说服亚姐的?”
任建嘿嘿笑道:“无非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罢了。”
我揶揄道:“这世上就只你会讲道理?人家韩董在商场钻营了几十年,还说不过你?”
任建摸摸脑袋,倒嘶着气,说道:“怎么说呢?一则是亚姐长大了,懂得心疼韩泽海,毕竟血浓于水嘛,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她爸;二则是韩泽海确实对韩亚姐妹上心,那是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多少还是让亚姐感动,人心都是肉长得嘛;三则是外来的和尚好撞钟啊,亚姐或许也早就有缓和之意,但却不太好意思亲自开口,这时候由我从中斡旋一番,立刻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