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刚刚结束打坐,任建便一头闯进我卧室,惊道:“案子,昨晚饭钱是我们结的?”
我笑骂道:“是你自己亲手掏的钱,现在你来问我?”
任建抠着脑袋,叹道:“喝酒误事啊!这李福也太贼了吧?不是他作东吗?”
我示意任建稍安勿燥,将昨晚辜透松的话与他讲了一遍,这贱人拍案叫绝,直呼上苍有眼,又送给我们一把成就自我牺牲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