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把天叔偷牌的一瞬,记录了下来。
也就是说,天叔偷牌时,手背是向外的。
扑克藏在掌心。监控根本拍不到他的掌内侧。
但摄像机,却是从天叔身后方向拍摄的。
通过慢放,可以清楚的拍到,天叔手中藏的牌。
毕竟,偷牌藏牌的速度,要比弹牌慢许多。
天叔抬头,双眼无神的看了刘启一眼。
他现在,什么都明白了。
骑象楼早有准备。
他们编织了一张大网,就等天叔钻进来。
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的?”
刘启依旧是客气一笑,解释说:
“像天叔这样的人物,忽然出现在我们场子。我们当然要高规格接待了。不瞒天叔,其实从你进入场子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知道您的身份了!”
说着,刘启又看了我一眼。
“包括这位兄弟。之前来过我们场子两次。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当时他用名初六,还有个假名,刀十二!”
我听着,心里不由一颤。
我只来过两次,居然都被他们清楚记录。
骑象楼,已经不是不简单了。
而是专业,专业的令人可怕。
天叔看摄像机时,身后也有赌客跟着看到了。
刘启话音一落。
赌客就开始纷纷吐槽。
“卧槽,原来这个老胖子才是老千啊,我还以为真是赌场出千了呢!”
“看给那小荷官吓的,你这老胖子,也太不地道了吧?”
“要我说啊,还是邹家太过分了。他们赌场出千坑咱们不说,还派人来嫁祸骑象楼。邹家的场子,我是打死也不去了……”
周围各种声音,乱七八糟。
而天叔脸如死灰,一动不动。任由众人说着。
天叔栽了。
在哈北蓝道叱咤风云多年的天叔,却栽在一个新开的赌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