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我冷笑了下。
这个世界,不是说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尤其是对陈城北这种人。
我从来没有任何的慈悲之心。
敢骂,你就要敢认。
认怂?
晚了!
扬起钢管,冲着他的右膝盖,又是一下。
陈城北面容扭曲,凄厉惨叫。
他这回终于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了。
旁边的小贼们,一个个或低头,或转身。
心惊胆战的,不敢看着眼前这一幕。
而老黑一松手,陈城北立刻瘫软在地上。
低头看着他,我慢声问道:
“陈城北,你骂了我三句。我刚回你两下。还差一下……”
“爷,我错了。初六爷,求您了,放了我吧……”
陈城北嚎啕大哭。
再看裤子上,竟已湿透。
堂堂哈北贼王的公子,此时竟吓的尿了。
这种货色,我也实在是再懒得下手。
扔掉钢管,我直接说道:
“记得,陈城北。你欠我一回。下次见我,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我知道,初六爷,我知道了……”
陈城北泣不成声。
“你们可以走了!”
话一说完,两个小贼立刻上前,扶起陈城北,匆匆走了。
倒是疯坤和狗眼东,重新上山。
到了山脚时,狗眼东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只狗眼,在深夜的灯光照射下,泛着点点绿光。
这些人走后,荒子便冲着竖起大拇指,笑呵呵的说道:
“初六爷就是初六爷,未雨绸缪,防患未然。荒子是真心佩服!”
荒子的忽然出现。
并非偶然,而是我早就安排好的。
当然,我并非早就知道,陈麻子父子会堵截我。
我只是觉得,今天的寿宴。弄不好就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