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种叔把皮箱关好,用手提了提后。
穿上了外套,转身就走。
“你走时,把门锁上!”
虽然和种叔接触时间不长。
但我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种叔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
看着他的背影,我急忙又问了一句:
“种叔,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种叔回头看了我一眼。
“说!”
“前段时间我们对赌,你说我像一个人。我想知道,我像的人是谁?”
在当天,我便想问他。
但我清楚,我和他刚刚接触。
以他高傲的性格,是不会轻易说的。
而现在分别,或许他能给我一个答案。
带着墨镜的种叔,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但能感觉到,他有些犹豫。
“像该像之人!”
话一说完,推门便走。
踏出门外的那一刻,他忽然高声唱了几句:
“三尺熠熠青锋剑,七尺堂堂男儿身。
魑魅魍魉若欺我,笑他狗眼不识人。
人生百年皆过客,慷慨高歌对鬼神。
醉眼淡看江湖远,浩然之气天地存。”
随着歌声越来越远,种叔的背影也跟着消失。
…………
哈北距离奉天,虽然不过五百多公里。
但是天气,却要比奉天冷不少。
出租车下了高速,停好了车。
我刚一下车,一股刺骨的寒意,便让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小朵和老黑,已经在路边等我了。
一上车,我也没废话,直接问说:
“荒子那面回信了吗?”
老黑一边调转车头,一边答说:
“我七个小时之前,给他打的电话。现在还没回信,不过应该快了……”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