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多少?”
邹晓娴急忙问说。
“纯利的三成!”
苏梅和邹晓娴,不解的看着我。
她们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选择。
毕竟同样的利润,只是不同的说法。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我必须要给自己留一条,随时可以脱身的后路。
如果我成了场子的股东,那意义便变得不同。
换句话说,有一天可能因为这条船。
便让我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当然,我不可能和两人解释这一切。
“那客源?客源怎么办?还有冬天呢,冬天江面结冰,赌船根本没办法航行……”
苏梅和邹晓娴看着我,问说。
我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后,才开始和两人解释道:
“我们先抛开二老板的因素。只说天象楼和骑象楼。你们想过没有,天象到底输在哪里呢?”
“不就是因为骑象楼搞的那个所谓的公平博彩,把我们的客人,全都吸了过去吗?”
对于骑象楼,邹晓娴还是满心的不服。
我慢慢摇头,帮邹晓娴分析着。
“你说的,只是其中的一点。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的天象,太黑了。天象这么多台子,有几个没有猫腻的?来天象的赌客,十个人中,得有十一个人输的。这种竭泽而渔的做法,就算没有骑象楼的出现,没有衙门口儿的打压。用不了多久,天象也会自生自灭!”
我的话,说的邹晓娴有些尴尬。
但她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所以,你要确定做赌船的话。我可以给你三点建议。第一,和骑象楼一样,对外宣传,取消场子里的所有猫腻。可以学习濠江那些有赌牌的大型场子的做法。凭借概率,抽水,限红三大法宝,你照样可以赚的盆满钵满!如果非要出千,也要把客源养的充足后,等到二老板和骑象楼斗的两败俱伤时,你可以适当的玩些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