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齐成桥看向荷官,说道:
“他再不开牌,你给他开!”
一颗烟,还剩三分之一。
我掐灭在一旁的烟缸里。
接着,拿起牌,开始一点点的看着。
而我的脑海里,开始回忆起白癜风,出千时候的动作。
他的遮掩动作很特别。
加上手速极快。
甚至,可以躲得过监控的检测。
我现在,就用和他一样的办法。
左右手重叠交错,右手的拇指。
轻轻滑过阴阳皮的断缝。
只要这轻轻一勾。
藏在里面的牌,自然就能被我换出来。
而就在我做动作时。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
就见文叔,正神鬼不觉的站在我的身后。
眯缝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手。
“可以开牌了吗?”
文叔忽然问说。
按说赌场的人,并不可以催促客人。
除非,是有时间规定的赌台上。
但我们这次的赌局,和赌场的规则无关。
我并没回答文叔的话。
而文叔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看着我,问说:
“初先生,你知道我是千手,但你知道我是哪里人吗?”
从他的口音中,其实我已经能隐隐判断出来。
但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我是南粤人,十三岁那年,入了蓝道拜了师。之后,又往返于南北两地。见了不少名师千手,学了些南北手法。但作为南粤人,我最了解的,还是南派千术。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吗?”
文叔又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