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我见他时。
都会想起当年他和他父亲,对我的种种虐待。
但现在,我再看他时。
这种感觉,荡然无存。
这可能就说六爷曾我说过的。
当你的身份地位到了一定高度时。
从前的各种恨与怨,便会变得淡然。
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放下了仇恨。
而是因为,对方已经不配再做你的对手。
此时我看李大彪,便是这种感觉。
李大彪看着我,也是有些傻眼。
“让开!”
老黑怒喝一声。
李大彪怯生生的看了老黑一眼。
能感觉到,他此时的心虚。
但职责在身,他又不敢让开。
而接着,齐岚便说道:
“你要干什么?怎么,这齐家我还回不得了吗?滚开!”
李大彪一脸的为难。
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
踌躇间,就听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让他们进来吧!”
话音一落,就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佝偻着身子,正站在大门里侧。
这人便是秦四海派到哈北的忠伯。
他目光阴鸷,看着我们。
一进院内,齐岚冷着脸,直接问说:
“我爸和齐成桥呢?他们在哪儿?”
忠伯看了一眼拎着板斧的老黑,淡然说道:
“老爷子和齐少在正房,跟我来吧!”
穿过前面厢房的小路,到了后面的正房。
一进门,就见偌大的院落里,摆放了几桌酒席。
这是为了答谢来参加齐康健金盆洗手的宾朋,而特意设置的。
而这些人中,有不少我熟悉的脸孔。
荒子、柳爷、郑老厨,还有一些哈北有头有脸的人物。
荒子还带着那位浓妆艳抹的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