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成没说话,作为裁判长的张凡却冷冷的说了一句。
而坐在我对家的那位槟榔男,摘下斗笠。
嘴角处扬起一丝冷笑,用一种奇怪的口音,冲着我说了一句:
“拿我们都当摆设?”
他这话是针对我的。
我也同样还以冷笑。
“你说的对,对我来说,就是摆设!”
一句话,说的槟榔男目光一凛。
接着,他“呸”的一口。
冲着旁边的垃圾桶,吐出一口血红的槟榔。
我从来没有如此的高调过。
就连小诗和小朵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只有侃爷,坐在一边嘿嘿笑着。
我也正一点点体会着侃爷说的“气”。
这种气势也好,气度也罢。
其实有时候,又何尝不是给自己打了一剂强心针。
你要不停的暗示自己,只能赢,不能输。
比赛正式开始。
洗牌码牌时,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另外三人。
孙禹和那位槟榔男码牌速度都很快。
一边码牌时,还同时看向别人码的牌。
很明显,这两人也在记牌。
和初赛时一样,我每抓一手牌,就扣在面前。
别说我身边的人,就连我自己都看不到我的牌。
四人定缺,我定的是筒子,孙禹定的则是万子,槟榔男定的也是万字。
牌局开始,就见孙禹连续打了几张万子后,又开始打着筒子。
而他抓的手牌中,条子不少。
凭借我刚才记住的,大约有八张左右。
看他这架势,应该是想要做清一色。
牌过两圈,我抓到了一个幺鸡。
我知道孙禹是有一对幺鸡。
想了下,我把刚刚留在手里的一个缺牌五筒打了出去。